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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日紫

暗恋的学姐被调教,我却只能默默窥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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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前天 11:0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章

  沙尘暴经历了漫长的一夜后,总算是势头减弱了。

  跳跳睡醒后拉我出门散步,她小巧的酥手搭在我的指头上,叽叽喳喳地冲我攀谈。可我却心里空落落的,彷佛缺了一个角落——

  我昨天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

  清晰地记得女孩温润的触感,却怎么也想不起具体的细节。

  脑海中最后一个镜头是学姐拥吻我的唇,然后便是一片永恒的漆黑。

  没来由的,我心里出现了一阵惶恐。

  我只记得她和我唇齿相依,告诉我,这是唯一的解法。

  什么解法?这是什么意思?此时的我只是一个劲下意识地避免自己细想再去,彷佛生怕挖掘到什么蛛丝马迹。

  后来沉默才明白,他是在逃避。

  他害怕想明白了这件事情后,那个花一样的少女,就要消失在他的人生中了。

  可是他不明白的是,人不可能能逃避一辈子,许多事情的发生是注定的,就像神话中一击必中的朗格努斯之枪。

  似乎看出了我的魂不守舍,江跳跳拽着我的手更紧了,她神神叨叨地扯着我的衣袖:“小默,我昨天做了一个梦。”

  我声音闷闷地:“你也做梦了吗?”

  “什么叫你也做梦了吗?”她兴冲冲地向我比划道,“感觉有一条C手在不断勒紧着我,你懂吗?像是那种SM里的捆绑Play诶。”

  我白了她一眼:“你还有这种癖好啊?”

  她的小脸蛋红扑扑的,下意识转移话题道:“说起来,这是我第二次来浮华酒庄了。上一次还是跟我爸爸一起呢。”

  “浮华这地方,有古怪。”

  她神秘兮兮地看着我,试图从我眼中捕寻哪怕一丝惊慌失措。可惜此时的我也魂不守舍,只是敷衍地回应她:

  “哦,好的,我知道了。”

  她气不打一出来,一个冲撞就飞进我怀里,顶在我脆弱的肺上。

  “我认真的!这里后山死过人的!”

  “我靠——”我被她这么一顶,整个人都清醒过来,“痛痛痛——”

  我抱怨道,慢慢开始竖起耳朵。

  “这是后山不是溶洞吗,里面藏酒的,之前来的时候就发生了一件很吓人的事。浮华的大管家还有一个女的……我忘了是谁了,毕竟当时我年龄还小——总之,这两人去地下取酒时,那个脚手架直接断了,两人当场就摔死了!吓人吧!”

  她得意地跟我讲着这些浮华秘辛,还特地用了一个很吓人的语气。

  “好可怕哦……”我无奈,只能装出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来满足这位萝莉女朋友恶俗的吓人欲望。

  “演技再差点行不行?”她白了我一眼,忽然脸色大变,眼睛瞪的像铜铃,彷佛看到了不可名状的恐怖。

  她双唇发白,颤颤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往我怀里一扑,大喊道:

  “死,死人啦——”

  “演技不错,我要向你学习——”

  我揶揄道,配合地顺着她指的方向扭头望去,话音戛然而止——

  木制主楼空荡荡的后庭广场正中央,赫然是一具四分五裂的人体,像是一滩西红柿被大力砸在了菜板上。

  我喉咙发紧,感觉像是被命运扼颈。

  第一次这么具象直观地看到了尸体,人死后的样子。

  他那双无神的眼睛微张,瞳孔已经扩散了,就这么默默望着我们,像是一块死冰。

  我认识他。

  ……

  齐空义是第一个赶到场的。

  因为通讯系统瘫痪得原因,我们只能告诉主楼的侍女。

  不多时,这位浮华的大当家便带着熙熙攘攘的安保团队赶到了现场。

  “你们发现的?”他看着我,语气不善。

  我们俩个跟小松鼠一样点了点头。看着他紧簇的眉头和审视的目光,我思量一番,还是开了口:

  “你认识他吗?”

  齐空义诧异地扫了我一眼,似乎没想到我会主动搭话:“啊,我认识。”

  “他好像,是我们老管家的儿子,好久没见过了,最近才回来应聘酿酒专业。我爸念在是故交之子,就破例答应了。”

  “好像叫……马子文?”

  我盯着他,试图捕捉一些什么。

  “他还有一个假名,叫马仔田。”我轻声说道,“两个月前在江南暗杀齐铭美的大车司机。”

  “可惜。”我语气幽幽,“被我搅黄了。”

  齐空义夹着雪茄的手顿住了,看着他死死绷紧的脸,我的心里也在打鼓。

  我们两个沉默了很久,最后他看着我,冲着旁边的安保一挥手:“把铭美还有那个段家的小子叫过来。”

  马仔田是摔死的,他从高高的主楼楼顶坠下,当场成了一滩烂肉。

  可是谁会闲得没事在特大沙尘暴的深夜去楼顶吃沙子呢?

  我满腹疑惑,看着一旁嘴唇煞白的江跳跳,轻轻拍着她纤弱的背,安抚着她受惊的情绪。

  学姐穿着一袭黑纱长裙走了过来,显得她的皮肤如雪一般白皙。

  她的眼睛自然地扫过了我,全当我是一团空气。

  这幅姿态,却把我搅得心如乱麻。

  她望见了尸体后,俏脸更白了几分。

  “昨晚你在哪?”齐空义淡淡地问。

  她语气不变,毫无退让望着那个她最讨厌的二舅:“你是在审问我吗?”

  “我是在问你。”齐空义摊了摊手,“你知道主楼的监控刚好坏了,你撒个谎我也没办法。”

  “我一直在房间里。”

  她说谎了,我摸了摸手上的红绳,尽量让自己面色不变。

  “她说得是真话吗?”齐空义突然回头问我,看着我逼问道。他的眼神锐利,吓得我似乎连呼吸都滞后了一拍。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这位家主是揣度人心的一把好手,他似乎敏锐地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便想要看看能不能挖出些许信息。

  “物证不会说谎,你让人去她房间摸摸被子,看看是不是有余温就知道了。”

  我压着心中的惶恐,回答道——是的,物证不会说谎,但人会。

  我清楚明白,昨天她一直逗留在我的房间;而四楼403室,是晕车的江跳跳在蹭空调睡觉。

  我需要用真话来蒙骗他,这样才能让假话更加的真实。

  他们一定会摸到余温,但是他会猜到是另一个女孩的吗?

  我不需要知道原因,我只知道学姐撒了一个谎,我必须得默契地配合她,打出一个完美的解法。

  解法……怎么又是这个词。

  齐空义意外地看了我一眼,笑道:“你说的对。”

  这时,101室的段枭被安保拿枪指着押送了过来,他那张娃娃脸有些憔悴,像是没休息好。

  他勉强地冲着学姐笑了笑。

  在了解完情况后,他有些无语:

  “二当家,你是怀疑我吗?”

  齐空义挑了挑眉,没有回答。

  “我昨天特别担心铭美,因为我知道,如果某个人想要杀她,那这个最放松的夜晚无疑是最合适的。看来这杀手没有得逞啊。”

  齐空义怒极反笑,他伸出自己女子一般滑嫩的双手,把雪茄叼在口中:“所以你觉得这是我派的杀手?”

  “我可没这么说,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段枭耸了耸肩,欠揍地摇了摇头。他又仔细地端详了一番那具尸体,沉吟许久,忽然憋出一句:

  “沉默,你这个蠢货。他嘴角带血,嘴唇紫黑,那么多毛细血管都出血了,怎么可能是摔死的?”

  他给出了自己的论断:“他是被毒死的!这是谋杀。”

  尽管我没看出来,但他这句话显然把也没看出来的齐空义也骂进去了。这位齐家二爷面不改色,只是慢慢眯起了眼睛。

  段枭扯开马仔田尸体灌满了沙尘的长袖,上面赫然两道黑色的深痕:“这是……什么东西?”

  齐空义面色一凝,他冷冷说道:

  “这是蛇的咬痕。”

  忽然,那只死人袖子甩了起来!带着破风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冲段枭面门!

  “砰!”一声枪响。

  一条皮带一般长的西域环毒蛇从死者的袖口窜出,张开血盆大口试图攻击段枭,却被一颗子弹的冲击力瓦解。

  径直在三寸的位置爆开了一个窟窿,断裂成两截蛇尸。

  鲜艳的蛇血喷洒着飞溅了段枭一身,恶劣刺鼻的腥味不由让这位段家的少爷干呕了一声。

  原来这条毒蛇在咬死了马仔田后,因为沙尘暴的失温,就这么躲在了尸首身下!

  我瞬间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不禁一阵后怕,如果我们发现尸体时贸然动了尸体,是不是……

  我扭头看向枪响的方向,只见齐空义一手插兜,另一只手上抓着一把格洛克。

  我面色一凝,天知道这位浮华家主刚刚跟我们说话时,兜里居然一只攥着一把开着保险的手枪!

  如果有人暴起图谋不轨,估计就已是枪下亡魂了。

  他的手枪技术精湛而准确,居然能在那一瞬间,通过动态视力,甩手一枪便把毒蛇打成两截!

  “蠢货,知道是毒杀居然还敢这么检查尸体。”齐空义沉着脸,咒骂了一句。很符合我对这位浮华家主的印象,睚眦必报。

  这时我才有心思细细观察这一只已经断成两截的西域环毒蛇——翠绿带黄斑点的纹路,鸡蛋一般宽的蛇身,黏腻的鳞片和紫黑色的蛇信;刚失活不久的毒牙还有毒液不断淌下,滴在了大理石地上——据我所知,这种蛋白质毒液,只需要5毫克,就可以毒死一头成年棉羊。

  这个马仔田,他究竟想干什么?

  我陷入了深深的疑惑,抬起头时,三个男人的目光六目相对。大家的眼球不断转动着望向彼此,眼里是怀疑,困惑和不安。

  我很清楚的知道,凶手就藏在我们之间。

  ……

  最终,这件事情还是没有瞒住齐天宏。这位浮华酒庄的创始人,如今已经是个病入膏肓的老人。他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慢悠悠地来到了现场。

  他默默看着这具尸体,半晌,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可以很大,也可以很小。”

  “但我想它闹大一点。”

  “我现在的血氧饱和度已经很低了,脑袋昏得很。现在死前唯一的心愿,就是来个人告诉我,他为什么死在这里。”

  我沉默不语,其实这位老人的背后的意思应该是——究竟是谁,害了他的大儿子齐空仁?

  但他并没有这么说,他把我们上一场私谈中,“齐空仁是被谋杀的”这个至关重要的消息就这么藏在了心里,不让在场的其他任何人知晓。

  而谋杀他的人,就是如今躺在地上的这具尸体。那么,这具尸体的背后,又是谁的手笔呢?

  他还默契地冲我眨了眨眼睛,似乎在叮嘱我不要泄密。他慢悠悠地说道:

  “谁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浮华15%的股份,就是他的。”

  “我的这句话马上就会写进我的遗嘱中,是具有法律效力的。”

  随后,他便离开去吸氧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呆滞在原地,看着老人家自顾自走远了。

  慢慢的,空气中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大家都在默默计算着这15%股份背后的价值,一个潘多拉魔盒就此被打开。

  “我只有两个要求,一,不许破坏移动触碰尸体;二,非浮华成员不许问及商业机密。”齐空义淡淡地说道,仿佛全然不在意一般。

  但是在场一些敏锐的人们已经意识到了,如果答案是齐家人找到的,那么再加上一些扫荡的散股,这个获得答案的齐家人便会直接成为浮华的实际控股人——

  浮华酒庄的新家主,或许就要这么诞生了。

  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我张望向学姐,却发现她和段枭早就不知去向。

  ……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因为沙尘暴,浮华并没有储备多少食粮,于是他们的后厨一拍脑袋,决定还是做个西域手抓饭一锅出方便些。

  尽管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是那一锅手抓饭的锅气还是蔓延到整个食堂,令人不禁食指大动。

  可惜食堂人群罗雀,大家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那个死去的马仔田身上。

  明明来到浮华的宾客基本都是有头有脸的上流阶层,其中更不乏一些著名的企业集团领导。

  但是面对15%的浮华股份,却丢下了成功人士的矜持,开始绞尽脑汁地试图搜罗什么证据。

  刚刚已经有好几个老板来找过我和跳跳了,只是因为我们是第一目击者。

  当得知跳跳的身份后,他们又开始攀谈同她那个报社父亲的关系。

  而我这个“宋充”的假身份似乎也真得不为人所知,他们对于我这个江山集团的少爷更多是敬而远之,交流也只是礼貌的颔首。

  看来这个“家丑”宋明亮确实没打算外扬过。

  终于还是人去楼空,只剩下我和跳跳在食堂大快朵颐。

  手抓饭里,焖出汁水的羊肉块搭配着黄萝卜的香甜,羊油浸染着焦黄色的长米锅巴散发出美拉德反应的气息。

  跳跳却没什么胃口,我看得出,她被上午的尸体吓到了。

  人多多少少都是会对人类尸体产生生理上的恐惧和反胃的,这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但是我就还好,可能因为我盼这人死想了太久了。

  那天他刺杀学姐失败时,眸子里的寒冷时不时便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我总是在后怕自己来得太晚,学姐遭遇了什么不测。

  跳跳丢下了饭勺:“吃不下了。”

  “你不想破案吗?”我歪着头看她,想要找一个能吸引这个女孩子的话题,让她稍微振作点。

  “沈大侦探,摆脱,如果你都没有头绪,那我肯定是不行的啊。”她闷闷不乐的,低头扣着自己的墨绿色美甲,“我给你总结一下。

  一,他是坏蛋。

  二,他在楼顶被蛇咬了,然后摔死了。

  三,这蛇他是知情的。

  四,没了。”

  “那他为什么要去楼顶呢?楼顶有什么呢?”我循循善诱。

  “楼顶的阳台有扇门,但是许多年都没开过,一直锁着。钥匙也在浮华的总务处放着,没人拿过。除此之外,就只剩一个通风管道了。”

  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只见段枭和学姐并排走入食堂,他应该是听到了我的问题,信口答道。

  自从昨天的坦白一夜后,我现在看到二人就出现了一种尴尬。我看着学姐平常的双眼,却察觉不到任何的情绪。

  她演得真的很好。

  “我们已经去楼顶看过了,不仅如此,整个浮华有疑点的角落我们都翻了一遍。”学姐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她没理会我的目光,而是径直看向跳跳。

  作为密友两个女孩显然有着不少小秘密,但此时我只是察觉到——

  学姐在刻意躲着我。她的步履似乎有些一瘸一拐的,难道是腿受伤了?

  “你腿怎么了?”江跳跳关心问道。

  “昨天睡觉时磕到床头柜了,青了一大块。”学姐对着跳跳掀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小腿上那一大块的淤青。

  “有什么发现吗?”跳跳没精打采地抬起头,用鼻孔对着对面二人。我望着他们二人,心底酸水涌过。

  好像,他们确实蛮般配的。

  “有,但是不多。”段枭拿着两碗饭回来,非常习惯地从其中一碗扒下一半的量给自己碗中,再递给了学姐。

  “分享分享?”江跳跳靠近了些,不停用肩拱着铭美学姐的胳膊。

  “本来我是不想分享的,但是铭美觉得,把这些消息说出来后,沉默会知道点什么。”段枭淡淡说道。

  我抬头看向学姐,却发现她神色依旧。

  “好浓的醋味哦。”江跳跳看热闹不嫌事大,从一旁的餐桌上拿起一碟醋就倒进了自己的碗里。

  “你自己说吧,和你的小默讨论讨论。”段枭促狭地搂住了学姐的肩膀,用力把她揽在怀中。

  感受到他强硬的眼光,我脸色一变,但是还是毫不示弱地抬起头盯着他。

  气氛压抑了下来。

  学姐这时才慢慢开口,把我的注意力扯了回来。

  “马仔田入职大约十三天左右,所以人缘关系很淡薄,平时独来独往的。”

  “主楼的窗台都是朝内庭打开的,楼顶无法通往。”

  “浮华主楼没有监控,是因为来这里居住的人相对都位高权重,需要为他们的隐私考虑。”

  “昨天我二舅是回家睡的,门口道路口的监控拍到了这一点。”

  “蛇尸上,腹部有勒痕。”

  ……

  听着她娓娓道来,我陷入了思索。

  这个蛇显然是关键中的关键,假设它是用来行凶的一把毒匕首,那么它要如何插进去呢?

  似乎有一片片拼图在我的脑中不断链接着,但是缺少着更重要的信息。

  “我要再去现场看一看。”我低声说道。

  因为沉默是一个记者,他不相信失真的信息。

  一旁的段枭冷哼一声,并没有搭腔。倒是学姐低下头,她声音有些黯淡:

  “你可能得赶快了,爷爷状态很不好,已经上呼吸机了。”

  目送着沉默和江跳跳大步流星地远去后,段枭慢慢环抱住学姐,他的肌肉孔武有力,牢牢锁住女孩丰腴的酥肩。

  他淡淡开口:“所以到头来你还是在指望他?”

  “我没有。”齐铭美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并没有反抗,她只是冲着段枭撒娇道,“毕竟他们俩是我们这边的,到时候,万一,假设,真的有什么新发现,我就让他们告诉我,我自己去爷爷那汇报拿股份。”

  “你这么确信沉默会让给你?这可是浮华15%的股份。”

  “我确定。”

  齐铭美斩钉截铁,黑色的罗裙微微摇曳,下面是森然的暗红色内衬,她缄默了一会,轻笑道,“因为他一直是这种言听计从的人,我只要稍微热情一点,他就会扑上来,跟养了条狗一样。”

  她斜着眼冲段枭望去:“你不会,在吃狗狗的醋吧?”

  段枭只是扬起了眉头,没有说话。

  他的心里莫名有些怀疑齐铭美,可女孩却还是一如既往的顺从和乖巧。

  有一句话叫做,得国不正,必有殃灾。

  当初他以不正当的手段,从沉默的身边抢走了他的学姐,训练了她的生理和心理;如今,他就必然会陷入这种煎熬和猜忌中。

  他的怀中,齐铭美在他耳边呢喃道:“等这件事结束后,我们一起去见你爸爸吧。”

  “你觉得现在的我,有没有资格做你的段家夫人了呢?”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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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0:5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一章

  在案发现场,我们碰见了醉醺醺的柳夭小姐。她显然还没醒酒,像个美女智障一样,醉倒在柏油路上。

  她嘴里还在喃喃自语:“我要是拿下这15%的股份,师兄就肯定非我不娶了!”

  该说不说,好像确实没啥毛病。

  我脑海中浮现出学姐那个禁欲系的三叔,他那一丝不苟的金色眼镜。

  哪怕他再怎么高冷冰山,也不可能会拒绝这么一位带着15%浮华股份的姣好师妹,对吧?

  可惜这位三叔被沙尘暴困在西域另一端的陀城,他可能确实赶不上见父亲最后一面了。

  江跳跳蹲在她旁边,看着她眯起的双眼皮:

  “柳小姐,你喝多了。”

  “哦,不好意思,俺真的酒量不太好。不是喝多了,是早上的酒还没醒呢……”她支支吾吾道歉着,费劲地睁开眼睛。

  “你大早上的喝什么酒?”江跳跳好奇地问道,只看见柳夭翻身坐起。

  她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是去给我未来的婆婆扫墓去了!”

  “诶?”我和江跳跳都有些错愕。

  “师兄妈妈不是就葬在后山吗?当年好像取酒和管家从脚手架上摔了下去,才30多岁出头就死了,好可惜哦。”柳夭沮丧地摇了摇头。

  我和江跳跳对视一眼,原来她早上跟我说的那个事故的女主角,居然是齐空礼的妈妈?第二个念头出现了,这怎么听着也像一起谋杀呢?

  齐空义,那个阴狠的二叔?

  我们并没有得出什么结果,只能扶着柳夭到一旁的长椅上休息。

  秉持着骗傻子不骗白不骗的理念,江跳跳又问道:“柳小姐,你有什么发现吗?”

  没想到,柳夭径直掏出一个小玩意,她得意洋洋地说道:“有啊!”

  我们的目光聚集到她的掌心,上面是一个小小的透明的齿轮滑索,像是从钓鱼竿上拆下来改装的,里面一圈圈缠绕着透明的鱼线,更像钓鱼佬的物件了。

  这是?我瞳孔微缩。

  “你怎么发现的?”跳跳不明所以,追问道。

  柳夭有点不好意思:“呃,我喝醉了嘛,就趴在地上想休息会,结果这玩意埋在沙子里,搁得我屁股疼,我就发现了嘛……”

  这也可以?江跳跳瞪大了眼睛,感叹到女孩的欧气和行事放浪不羁。

  柳夭炫耀式得拉长了这个滑轮上的透明鱼线:“你看,它这个是3D打印的,做得真精细呀,还有一个阻尼,需要——”

  她拖长了声音:“慢慢的,慢慢的——才能拉开。”

  江跳跳感觉不对劲,她身边的沉默好像很久都没说话了。她扭头,只看见了沉默瞪圆了双眼,整个人呆呆伫立在了原地。

  她很少见到这个模样的沉默。上一次见到……还是在派出所里面,那个醉酒小记者沉默在哭天抢地时,脸上也是这副表情。

  一副洞悉了一切的,惶恐。

  当你意识到了事情的真相时,你又是否有勇气去面对它呢?即便它可能,不是你期待的真相。

  沉默忽然想到了他以前高中时看过的《黑客帝国》,许多苏醒过来的人不愿意回到现实,他们更想呆在虚拟世界的幻梦中,就这么沉溺一辈子。

  他扭头看向柳夭,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又咬牙止住了。

  最后,他还是鼓起了勇气说道:

  “对不起。”

  他就这么拉着江跳跳飞奔跑远了,留下了一脸疑惑的柳夭。

  ……

  浮华主楼,气喘吁吁的沉默一把扯住了门口的侍女。女孩似乎被吓了一跳,不安地望向面前这个上气不接下气的男人。

  “不好意思……”沉默的话语都磕磕绊绊的,“我想问,我想问……你们的空调系统……真的是因为天气原因临时损坏的吗?”

  女孩沉默了一会,小声地说道:“对不起先生,对于给你造成的不便我真的很抱歉……”

  沉默这才意识到面前的女孩会错了意:“不是不是,我不是要投诉你们。我只是想问一下,它是例行保养的,还是突发事件?”

  女孩支支吾吾的:“是……上周就坏了。因为创业园区的空调师傅在出差,加上平时就没什么人住,我们就没急着修……谁知道沙尘暴就这么来了……”

  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声音越来越小。

  看着张牙舞爪的沉默,她终于承受不住压力,掉下了小珍珠:“先生……请不要投诉我们……”

  她抽泣着抹着眼泪,大约过了十几秒钟,才蒙蒙抬起头来。可这一抬头,哪里还有沉默的踪影?

  这时门口慢慢悠悠又出现了一个大喘气的小不点,江跳跳拖曳着沉重的步伐,扶着红木大门的门边,不停地喘气:

  “沉默你个混蛋……不知道学姐我大学六年都没体测过吗……”

  她那双白色的人字拖上全是沙子,显得脏兮兮的。脸上细密的汗珠顺着精致的下巴往下凝结,她费力地招呼着错愕的侍女:

  “您好,那个,有没有看到一个,跑得像豪猪一样的男生啊?”

  ……

  豪猪还在冲刺!

  豪猪冲向了浮华酒庄的行政楼!豪猪要冲线了!

  豪猪被拦了下来。

  “先生,你不可以进去。”面色冷峻的安保一左一右,把沉默阻拦在外。

  “我要见齐董,我很急!”沉默焦急地说道,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插上翅膀高高飞起。

  保安们不为所动的摇了摇头:“齐董状态很差,已经没有精力见你了。”

  他们都是跟着齐家多年的老员工,眼底隐隐有一丝悲切:“更何况,下午来的人那么多,没有一个答案是齐董满意的。孩子,别再去添乱了。”

  沉默喘着粗气,不甘心地看着几米之隔的电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0分还有一种原因——学霸答对了题,结果考试时间到了,没写上答题卡。

  “怎么可以……”他低头喃喃说道。

  他不甘心……明明,都走到这一步了。如果此时不能帮学姐解决这摊烂摊子,那么或许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

  可他不是她的男朋友,他没办法一辈子24小时守在女孩的身边。

  他没办法护她一世周全。

  错过了这一次,或许就要后悔一辈子了。

  或许哪天,这个勇敢的女孩就被撞死在街头,或者是像她爸爸一样被推下了悬崖,悄无声息地死在了家族斗争中。

  那个时候的沉默会在哪里呢?

  对着手机屏幕,看着她的死讯?

  寝室里的沉默关掉了推特,安静地躺在了自己的小床上。手机屏幕里,倒映出自己的衰样。

  深夜法云安缦酒店的浴缸里,只剩下了一池冷水,躺在浴缸里的沉默呆呆看着水里的倒影。

  水很冷,像是一块坚冰,凝结住了他的灵魂。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白色的水雾在零下的浴室里四散。

  “好冷啊。”他委屈地说道。

  这时他忽然感觉,好像有人抱住了他。

  她温柔亲吻着他的面庞,轻声鼓励着他。

  那种感觉很温暖,像是一个女孩曾经靠在他的胸口的热度,聆听着他炽热的心跳。

  他回到了昨晚那场漫长的梦里,这次,他终于看清了。

  “小默最好了。”女孩轻声说道。

  她一瘸一拐的起身,拿走了垫在身下的毛巾,上面是殷红的血迹。

  不多时,她最后一次回来了,身后站着睡得迷迷糊糊的江跳跳。

  “你们聊完了?”江跳跳嘟囔问道,“没干坏事吧?”

  女孩无言点头。

  她就这么看着门缝合拢,呆立在原地。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看着一个别的女生,躺在她躺过的臂弯里,取代了原本她的位置,陪伴着那个她最爱的男孩?

  这个解法的代价,是否太沉重了?

  沉默清楚的知道这不是梦,这是他们唯一的解法。他必须要陪着她解下去,哪怕这两根红绳从此再也不相交。

  他必须解出来。

  ……

  “我不想再后悔了,我也不能让她后悔。”

  他抬起头,挤出了一个微笑。

  保安们又些困惑,下一秒钟,豪猪开始了他最后的冲刺。

  他猛然发力,一把推开两个身型魁梧的保安,拼尽全力就往里跑去,撒开伢子往里跑去——他就这么一头攒了进去。

  两个安保面露寒色,厉声大喊,急忙举起了手中的枪。

  可是豪猪不闻不问,只是不断地跑。

  “砰!”枪响了,豪猪扭了一个踉跄。

  第一枪打在了小腿上,擦着腿肚子飞过,飞溅起大片的血肉。沉默咬紧牙关,眼里全是走廊尽头的楼梯,全然不顾撕裂般疼痛的左腿。

  “阿达西,这傻逼疯了!”

  两个安保如临大敌,又是一枪。

  这一枪弹到了他身后的瓷砖墙面,整面砖墙炸开,伴随着飞尘和陶瓷碎片。

  他的背上扎入深深的伤口,更像一只豪猪了。

  但豪猪并没有停下他的脚步,他不断前倾着,压低自己的重心,死死盯着楼梯口。

  只要能,到达那个地方……

  可尽头的楼梯口,不断冲出四五个安保。

  其中一个大步鱼跃,一把便钳制住了沉默瘦弱的身躯。

  豪猪面露哀色,死命挣扎。

  可奈何他真的没有任何格斗基础,安保一个Zigzag,他的脸便重重往下,整个人轰然坠地。

  “咚——”

  他的眼镜碎成几瓣,牙齿也磕掉了一颗。满脸鲜血的他却并没有放弃,豪猪开始大叫:

  “齐董,齐董,齐天宏!我是——”

  安保裸绞的胳膊杠在了他的脖子上,豪猪喘不上气了。

  迎接他的是拳打脚踢和一下下的暴力,他滑稽地被众人摁倒在地。

  可他并没有保留肺中的空气,就这么梗着鼻青脸肿的姿态,最后发出一声声杀猪般的嚎叫。

  “我是——沉默……”

  有人狠狠一脚踩在他贫贱的脸上,留下了青紫的鞋印。

  “我要……见你……”

  又是一拳。他口含鲜血,喷在了大理石地板上,像一朵朵盛开的玫瑰。

  他头晕目眩,缺氧和受创令整个人的意识都模糊了。这只豪猪,终究还是没能找到属于他的,那个花一样的女孩。

  “窝……咬……见……里……”

  他喃喃道,整个人趴在碎瓷砖和血泊中,不断重复着这四个字。

  “放他进去吧。”一阵威严的声音响起。

  压力陡然放松,沉默再次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他不断大口吞咽着,费力睁开肿胀的眼球。

  面前是一双冷峻的皮鞋。他抬起头,与阴沉着脸的齐空义四目相对。

  ……

  房间里的沉默脸色难看至极,简直像是刚捅了马蜂窝一样。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衣服也破破烂烂的。

  可这已经是他清理后的结果了,至少把脸上的血都擦了干净。

  他对面的齐空义冷哼一声:“疯了你。”

  “这你敢直接闯的,死了都活该。”

  沉默拿纸巾堵着牙齿缺口,无奈的说:

  “我不这么闯,你一定不会下来的。”

  这位浮华的二少爷白了沉默一眼:

  “你进去吧。别去了一趟泰国,就以为自己很神秘了。”

  果然,以这个二叔滴水不漏的作风,早就把沉默查了一个底朝天了。

  “其实你也想知道,是谁杀了你的大哥,对不对?”

  “所以才放我进来。”

  沉默不卑不亢地说道。

  齐空义的脸却黑了下来:“少自作多情了,这是老爷子的意见。”

  “更何况,你真的觉得我一无所知吗?我只是不想猜中了,蠢货。”

  齐空义甩手离开,留下了几句耐人寻味的话。

  沉默推开了里侧的房门,看见齐天宏平静的躺在白色的病床上。

  如果不是因为心电机“嘀嗒——嘀嗒——”的蜂鸣器声,他都要以为老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呼吸机的声音隆隆作响,沉默握住了老人如枯柴一般的手。

  (致读者的挑战,我已将所有的推理线索和证据都在前文中叙述完毕。接下来将是揭晓谜底的时刻了,如果你对自己的推理水平感到自信,可以尝试再次阅读第七章与第八章内容来寻找答案。——你亲爱的,赤口。)

  ……

  “凶手的作案手法很巧妙,当我们所有人都以为死亡的核心在于蛇时。其实恰恰相反,答案在于酒。

  很早以前有一桩案件,马戏团的狮子咬死了杂技演员,原因是因为那天那个演员喷了刺激性的发胶,狮子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

  这个案件也有异曲同工之妙。他的作案核心就源自于今年的浮华金酒,歆科集团的朗姆酒。

  我听齐铭美学姐复盘了那天尼索斯奖的经过。

  据柳夭小姐介绍,他们的酒是用蛇果酿造的,它的气味自然而然便会吸引蛇类。

  然而,根据齐空义所述,这瓶酒的尾调,有一味中药——雄黄。

  所以杀人手法就很简单了,把毒蛇投放到指定的房间,它会被喝了金酒的人所吸引,因为金酒的前调是蛇果;然后又被尾调所刺激,因为尾调是雄黄,蛇类天生就怕这个。

  应激的毒蛇就会因此受惊,攻击喝了酒的被害者。”

  我一边说着,背后冷汗涔涔。

  因为我突然想起,跳跳说她昨天做了一个梦,梦里被绳子勒住了。

  这个绳子,应该就是那条跟皮带一样长的西域环毒蛇吧?

  如果那天跳跳没有晕车,她喝了金酒……

  我不敢再细想。

  “可凶手没想到,尽管齐铭美那天喝了金酒,但她却不在她的房间。我的女朋友江跳跳因为身体不舒服,借用了她的房间,但她却没有喝酒,所以毒蛇并没有攻击她。

  这里就涉及到第二个核心问题了,凶手是如何准确把毒蛇送进403室的呢?

  答案很简单,利用了浮华主楼在屋顶的通风管道。

  可是侍女小姐说过,所有房间的通风管道都是相连的,他又怎么能确保毒蛇一定会进入403室呢?

  这里凶手利用了浮华坏掉的空调系统——因为蛇是变温动物,部分蛇是有驱暖性的。

  所以他只需要提前把空调系统弄坏,让只有四楼的空调可以正常运行便足够了。这样通风管道的蛇就会自己爬向403室,从而完成作案。

  让我们来完整回顾一下这个作案手法。

  马仔田提前把毒蛇绑在鱼线上,利用柳夭小姐找到的那个滑轮来计时。

  因为有阻尼,它会慢慢被蛇的重量一点一点往下拉,从而形成延时效果——或许他早上就绑好了,晚上滑轮上的鱼线长度才到403室,这样可以保证不在场证明。

  在原先的计划中,蛇驱暖,爬到了403室。

  然后会发狂咬死齐铭美,它会挣脱鱼线上的活结受激四处乱窜。

  因为收回的鱼线会让弹簧阻尼产生巨大的弹力,屋顶上的滑轮便会直接被弹飞消失。

  这样子,就完成一次完美的本格犯罪。

  可是毒蛇只是缠绕住了熟睡的江跳跳,西域环毒蛇虽然剧毒,却不是攻击性很强的蛇种。

  因为跳跳没喝酒,所以它压根没有受到刺激,当然也不会挣脱鱼线。

  同样让马仔田没想到的还有沙尘暴,他担心大风会破坏这个精细的滑轮,所以不得不大晚上亲自蹲守在屋顶。

  果不其然的出意外了,他发现滑轮并没有被弹起,还是缠绕着鱼线挂在通风管道处——于是他选择了手动回收,把这条蛇重新拉了上来。

  但他自己作为尼索斯奖的酿酒师,肯定喝了浮华金酒。

  于是受激的毒蛇咬了他,他中毒后从屋顶坠落,因为沙尘暴的原因,没有任何人听到这个动静。

  直到第二天早上,被散步的我和跳跳发现尸体。

  能想出这个作案手法,说明这个幕后黑手首先绝对是个十分聪明的人;其次,他很刚愎自用,甚至不愿意告诉杀手具体的作案原理;最后,他很小心谨慎,因为哪怕一堆意外导致他的刺杀失败,死掉了也只是一个杀手,他安全地藏在了凶杀的幕后。如果不是因为我,我们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是谁。”

  老人家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安静地看向我:

  “所以……你一定知道……他是谁了。”

  他的声音很缓慢,断断续续的,像是不断摇曳的烛火,似乎下一秒就要熄灭。

  我当然知道是谁。

  他是和歆科集团的金酒研发人柳夭小姐在同一个实验室的师兄,所以他才可以这么了解金酒的配方,说不定他都有参与其中;他是创新园区的主管,所以他才可以安排空调师傅出差导致无法维修;他只是安排了四楼的供暖,说明要么他很了解齐空义的生活作息,要么对于他来说——

  都一样。

  四楼只给齐家人住,无论毒蛇爬进了齐空义偶尔出差住的401室,还是齐铭美住的403室,对于他而言,结果都一样。

  因为无论谁死了,他都能多分一点遗产。

  而且他远在天边,甚至都不在浮华,谁会怀疑一个远在陀城的三少爷,会是凶手呢?

  齐空礼。

  这位浮华的三少爷真是好气魄,他知道他那年迈的老父亲肯定承受不住这种打击,所以专门挑他病入膏肓之时下手。

  这样的情绪震动下,齐天宏大概率就是一命呜呼。

  剩下的齐家人,无论是齐空义,还是齐铭美,都会成为最大的嫌疑人——因为他们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

  这时他再出来振臂一呼,绝大多数的散户和小股东便会涌向他。至此,浮华易主。

  真是好手段。

  我看在老人慈祥的眼睛,却怎么都说不出口“齐空礼”这三个字。

  自己最宠爱的小儿子杀死了自己的大儿子,又试图继续手足相残……齐天宏会怎么想呢?我抿了嘴唇,咬着自己嘴唇上的死皮,心如打鼓。

  “陇西段家干的。”我沉默良久,憋出一句。

  另一边吃完饭便重新被软禁在101室的段枭忽然全身陡然一阵恶寒,却不知道为什么。

  “撒谎。”老人笑了。

  我没有回答他。

  “既然……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那就够了……”

  “剩下的……交给空义处理吧。”老人望着我,眼里蓄满了泪光。

  “他们……都是好孩子……对吧。”

  我拼命点着头,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

  “你和空仁特别像,撒谎都喜欢抿嘴唇。”

  老人的语速忽然一下子流利了起来,口齿也不含糊了。我知道,这是回光返照。

  “哈哈,我骗了他们。”老人声音又小了下去,心电表越来越慢。

  “我说那15%的股份,其实,我只写了你的名字……”

  “沉默,对吧。”

  我轻轻点了点头。

  “因为我知道,只有你能给我这个答案。”

  “你很勇敢,也很善良。和铭美爸爸一样……”他的声音气若游丝。

  “空仁——”

  生命的尽头,他定定望着我,像是在渴望什么回应。

  “老爹。”我轻声说道。

  老人笑了,握住我的手慢慢松开。

  一代天骄,齐天宏,享年81岁,病死在了自己的浮华酒庄内。

  我推开门,看到门口的齐空义静静地站在原地,他红着眼睛看着窗外放晴的天空,一句话都没说。

  我知道他一直在门口听着。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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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很久以前。

  齐天宏找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小老婆,她的名字并不重要,在这里我们就叫她潘氏吧。

  潘氏为齐天宏生了一个小儿子,名字叫齐空礼。

  因为老来得子,齐天宏一直很宠爱这个孩子。

  但是奇怪的是,这个孩子的性格并不是很开朗,他很少开口说话,大多数时都只是默默地观察着周遭的一切。

  有一天,他和他的大哥捉迷藏时,躲到了马管家办公室的窗帘后。

  这时,他听到了很多面红耳赤的话,声音非常熟悉,但是却怎么都想不起是谁。

  他慢慢扯开了窗帘一角,看到一个美妇人被马管家压在办公桌上。

  马管家不断耸动着自己的胯下,美妇人的雪白的身体在不断颤抖着,柔软的肉浪连翩翻起。

  女人娇声盈盈,嘴里是肉麻的情话。

  “夫人,是我的舒服还是老爷的舒服呀?”马管家坏笑着问道,加大了力度。

  “哦哦哦别问啦——”

  女人的身体胡乱翕动着,嘴里回应着恼人的问题。然后整个身体猛然拱起,喷涌出一团水汽。

  齐空礼只看见她白净的小腿在男人身上摇摆着,十根脚趾死死扣着,伴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张开又合拢,像是章鱼的触手吸盘。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自己的母亲,在与别的男人苟合着。听着她嘴里那些淫词艳语,听着这些母亲从来没在他面前说过的话。

  后来,齐天宏六八岁生日大寿。他知道那个女人要和管家去后山取酒——说是取酒,实际上是幽会偷情。

  于是他找了一个时机,偷偷拿了一个工业剪,把脚手架的钢丝剪开了。

  那个男人惨叫一声,就摔进了30多米深的溶洞里,再也没有了声息。

  他扭头,看着自己的母亲潘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女人捂着嘴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一瞬间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了。

  女人站在另一个脚手架上,手上还拿着两瓶上等的红酒。

  “乒——”酒水碎了一地。

  “小礼,他,他是你的爸爸啊……”她绝望地哭喊道,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然后女人就惊恐地望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走向自己所在的脚手架旁的支撑绳。

  她拼命摁着按钮,试图让这个老旧的工业升降梯快一些上去。她哭泣着,向自己的亲儿子求饶道:

  “小礼,我,我是你的妈妈……”

  她自认虽然自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但是在对待儿子这一块从来没亏待过他。

  终于,沉默的齐空礼说话了,他声音尖尖的:

  “妈妈,你那么漂亮,肯定耐不住寂寞的吧。”

  “我是浮华的三少爷,不是管家的孩子,对吧?”

  潘氏忙不迭地点着头,矢口否认道:“对,你是,齐家的血脉……”

  齐空礼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望向女人,认真地问道:“妈妈,你最爱我了,对吧?”

  潘氏不明所以,她连忙点了点头:“当然,妈妈……妈妈最爱你了。好孩子,先让妈妈上来……”

  男孩脸上露出了一个由衷的笑容,他开心地说道:

  “那为了我,你一定会去死的吧?”

  潘氏愣住了,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用力地钳断了支撑绳。

  她死前,凝视着自己的骨肉,彷佛这么多年第一次认识他。下一秒钟,她便坠入了深渊,只留下了一声“咚”的沉闷回声。

  齐空礼望着漆黑的深渊,山洞里的吊灯硬光打在他的脸上,一半在阴影里,另一半是抽动的嘴角。

  在自己母亲的墓前,他哭得撕心裂肺。一旁的大哥齐空仁红着眼眶,不断温和地抚摸着他的背脊。齐大哥扭过头去,小声叮嘱着自己的小女儿:

  “铭美,对你小叔叔好一点,知道吗?”

  年幼的女孩懵懂地点着头,此时她还不知道什么是生离死别,只是觉得葬礼的糖很好吃。

  齐空礼哭得很卖力,直到人们都离开后,他看到管家的坟前,有一个小男孩还在啜泣。

  一想到他们相似的面庞和血统,他不禁一阵犯恶心。

  但此时的他伪装的很好,只是坚定地伸出手,对那个男孩说道:

  “你的爸爸是被人害死的。”

  年轻的马子文猛然抬头,眼里是仇恨的火焰。

  后来他远去了泰国,远去了江南,隐入于人潮之中,化名马仔田。

  ……

  当我走出行政楼时,只看见江跳跳飞扑进我的怀里。

  她抬头看着我鼻青脸肿的脸,哭道:“小默,谁把你……”

  她抽泣着,把头埋进我的胸口:“把你打成这样了……你看你……肿得跟头猪一样……”

  这要是搁平时,我肯定好好跟她调笑一番,但是此时的我只是附在她耳边,郑重地说了一句话。

  她抬头错愕地看着我,随后认真地点了点头,就这么跑走了。

  远远的,我望见了段枭和学姐。

  段枭跟往日一样不苟言笑,没有说话。

  学姐看着我的脸,眼里闪过一瞬间的悸动,但随后就湮没于眼角深处。

  她默默低下头,盯着她那双华美的黑色高跟鞋,上面是镶着碎钻的丝带,折射出迷眼的光芒。

  浮华酒庄被黄沙淹没后,真相终于再一次浮出了深沙。

  一瞬间,我恍如隔世。

  明明三个月前,我还只是一个平常到极点的大学生。

  可如今,我靠着自己站在了浮华酒庄的土地上。

  这片土地,如今15%的部分属于一个叫沉默的普通人。

  我终于依靠着自己,完成了阶级的跃迁,走出了那片渔村。

  走出了那片道路泥泞,空气中满是鱼腥的渔村。

  以前总是不敢直视段枭,因为我总是会嗅到自己骨子里的那股鱼腥味。

  可是不知怎么的,这一瞬间,我却再也闻不到了。

  于是我抬起头,第一次平视着这个混账。

  他有些狼狈,面对我的目光别过头去,似乎感受到了屈辱和冒犯。

  此时的齐空义走出了行政楼,他身后的太阳在黄昏中慢慢落下。

  他没理我,反而是先看向学姐:

  “你是要回去读书,还是留在浮华。”

  学姐望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感怀:

  “我要先去一趟泰国,告诉我的爸爸。”

  齐空义眯起了眼睛,许久,转头望向我。他直接忽视了段枭,这让这位贵公子的脸色有些难看。

  “看来我爹确实没说错,你确实很像我那个大哥。”

  “之前没仔细看你的眼睛,因为你一直低着头不敢瞧我。现在抬起头了,居然让我有些熟悉了。”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好奇的扭了扭脑袋,反复打量着我,似乎要把我的烙印进他的记忆里。

  这时江跳跳回来了,她手上提着我们第一天来浮华时,取酒的木箱。

  我接过沉甸甸的木箱,对着她由衷地说了一句:

  “谢谢。”

  “你记得我说过的话吧?”江跳跳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眸,一字一句问道。

  “我记得。”我拥她入怀。

  我感受到学姐复杂的目光,但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牵着段枭的手。

  伴随着沙尘暴的停歇,因为来参加尼索斯奖而逗留在此的一众名流接二连三的离开了,说不定过几天他们还要回来参加齐天宏的葬礼。

  但齐老爷子离世的消息被齐空义暂时隐瞒了起来,他需要处理掉远在陀城的齐空礼。

  至少,他需要一个答案——

  显然,根据遗嘱上面触发的条例而言,齐空礼已经无权继承家产,甚至证据链齐全的情况下,他需要付出一些法律层面的代价。

  于是,作为股份持有者的几方人马,我们安静地静候在松庭。信号还是没有恢复,我和跳跳在修车;段枭在闭目安神;学姐在看书。

  别看那天这斯巴鲁的引擎过热烧的厉害,实际上居然只是一些支架多了碳痕。

  当然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小问题,比如四轮偏移这种——包括不得不斜着握方向盘,玻璃水早没了,雨刮器被大风吹断了等问题。

  但总之,它居然还能开,这令我十分意外,感觉都可以改名叫车坚强了。

  我看了一眼学姐看的书,名字叫《德伯家的苔丝》,一本蓝黑条纹的老旧小说,这好像是上半册。

  我没看过这本书的原着,因为实在太古早了。

  哈代写这本书时,英吉利还叫日不落帝国。

  但作为一个电影爱好者(勉强算吧,虽然没跳跳那么发烧),我居然看过这本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

  这好像并不是一个美好的故事——被富少爷亚力克诱奸的苔丝,坦白了自己的心迹,被未婚夫克莱尔抛弃。

  因为富硒困苦的生活,不得不和曾经的仇人亚力克同居。

  她应该还不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我在心里默默的想。

  结局是黑暗的。

  克莱尔从国外回来后,希望苔丝回心转意。

  苔丝此时陷入了愤怒,她认为是亚力克才导致了自己第二次失去了克莱尔,于是她手起刀落杀死了这位富少爷。

  她和克莱尔渡过了片刻的幸福时光后,便被处以绞刑了。

  当时看电影时,我曾无知的认为苔丝太过冲动,许多事情或许可以徐徐图之。

  可是现在,我心底居然出现了一个声音,一个自私的声音——我希望我的苔丝可以冲动一点。

  我多么希望学姐可以……

  我摇摇头,把杂念抛诸脑后。

  这世界没法让所有人幸福,如果学姐回来了,那跳跳怎么办呢?

  我扭头看向了跳跳,她满头大汗正在拿着毛巾擦拭我们脏兮兮的斯巴鲁,眼里满是希冀。

  她是不是在期待着我们的未来呢?

  而我这个混蛋,还在背着她想象着这些有的没的。

  我低头看向手腕上的红绳,上面还残留着女孩的发香。

  门口,齐空义插着兜走了进来。其实岁月并没有在这位浮华当家上留下多少痕迹,抛开立场而言,他是一个有魅力的中年男性。

  他沉声说道:“齐空礼已经不在国内了,他很警觉,留下的是假信息”

  “现在的他应该在公海上,我想他应该不会回国内了。”

  “有人告诉了他这一切。”段枭并没有睁眼,他安坐在椅子上,始终保持闭目养神的姿势,“我猜是歆科集团的那个女孩子吧。”

  我们彼此对视了一眼,柳夭?

  “你不懂女孩。她们冲动感性,行动力又很强。当她醒酒后,意识到自己醉酒间接破坏了师兄的计划后,她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联系上他的。”

  “因为你是一个生性薄凉的人,你这一辈子就没有真正爱过谁。”段枭睁开眼睛,冲着齐空义挤出一个笑容。

  齐空义面色难看:“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我需要在你心里留一根刺,反正我估计今天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不如让你恶心恶心,每天都睡不好。”

  死在这里?

  段枭语出惊人,导致所有人都惊骇地望向他。学姐一脸错愕,我面色凝重,江跳跳更是瞪大了双眼,嘴巴好像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齐空义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原地,没有说话。空廖的松庭内,他嘴上的雪茄缓缓燃烧着,发出了烟叶爆开的声响。

  “证据呢?”

  “我不是沉默这种穷孩子,我不跟你讲证据。我只知道,如果我是你,我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段枭睁开眼睛,语气幽幽,“我爹会替我报仇的。”

  齐空义满意地笑了。下一秒钟,我、江跳跳以及段枭的胸口突兀地出现了一个红点。

  像是死亡的记号。

  跳跳腿一软,便瘫软在地上。

  我紧紧绷着自己的脸颊,尽量让自己保持着冷静。

  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我们就来到了生死的边缘。

  我说怎么后山有小东西一直在反射光线,原来是狙击枪的瞄准镜在反光吗?

  我们,原来,一直都在齐空义的监视中。

  段枭似乎有些惊讶:“你居然不杀铭美吗?”

  我扭头望向学姐,她的胸口确实没有红点。没来由的,心底突然松了一口气,但随后齐空义冷淡的话语又让我的心脏揪紧。

  “我答应过我爹,会好好‘照顾’她的。所以她只需要软禁就可以了,她的结局会和她妈妈一样,浮华的主人并不会变。”

  像她妈妈一样,成为齐空义胯下的禁脔吗?

  “浮华松庭失火,宾客尸骨高度损坏。你们觉得这个理由怎么样?”

  齐空义望着我,眼里是愉悦的笑意。我敢肯定此时的他是畅快的,像他这种权力的主人,不会容许有其他的意外去沾染他的王座。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沉默?”

  他好奇地看着我,看着这个没明明没相处几天,却一直在给他制造惊吓和意外的神奇小子。

  松庭里是彻骨的寒意,众人面面相觑。空气中是肃杀的气息,粘稠到能突破现实的屏障。

  “唉。”

  伴随着我叹了一口气后,它们如浴缸中的冷水般,又奔涌进漩涡之下,不复存在了。

  我露出了一个带着歉意的微笑:

  “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松庭真的要失火了。”

  在所有人不明所以的注目礼下,我一把扯下自己的牛仔外套——只见腰间上,是一个白色的线缝袋子,它的末端,连接着一根纤长的尼龙绳引线。

  齐空义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像是摇摇欲坠的老旧墙漆。他死死盯着我手上的引线,没有说话。

  显然,上面连接着的袋子里,是一些危险的化学物质。

  它的名字叫PETN,尽管在生活它的主要作用是治疗心脏病,可它有一个小小的副作用,就是拥有着超过8400m/s的爆速。

  这玩意只需要装1.4克,便可以炸死人。

  而我身上的当量至少是它致命量的五百倍以上。

  “刚刚借着检查斯巴鲁内饰的功夫,我顺便往在自己身上绑了点炸药。”我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对了,我这个,是云爆弹。”

  “不可能!你在说谎,我明明已经搜查过你们的所有行李——”齐空义咬牙切齿,我知道他是在试探着我,但他话音未落,就被江跳跳打断了。

  “是我们装酒的酒箱哦,它又是泡沫又是木头的,不拿来当炸药包简直太可惜了。”江跳跳也有样学样的,露出了一个无奈的微笑。

  该说不说,这小丫头在嘲讽人上是有点天赋的,难道这就是雌小鬼的被动技能?

  齐空义的眼睛里是一丝懊恼,他怎么都没想到,原来答案居然就埋藏在他的眼皮底下,可是就这么与他擦肩而过。

  我们所有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最后是我,望着他高挺的鼻梁,淡淡说道:

  “是的,我是一个穷孩子。一个出生在海岛,靠着卖鱼人的百家饭长大的穷孩子沉默。如果不是因为学姐,我或许这辈子接触不到你们。或许我会一个人躲在寝室里,隔着屏幕意淫着你们的人生;或许我会一辈子都这么软弱无能,一辈子都这么庸庸碌碌。所以现在,亲爱的浮华大当家。尊贵的你,想要和我这样的一个穷人,一起同归于尽吗?”

  我看着胸口的激光红点,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我有我的决意。”

  齐空义没有说话,他看得出,面前这个穷小子是动真格了。

  只要枪响,他死前就一定会拉动引线。

  小口径的狙击子弹没法直接切断最后的神经连接,大口径的子弹却会把他轰成尸块,直接引爆这个云爆弹。

  这枚炸药,就是这个男孩最后的底牌,也是他躲开飞机,沿着国道一路往西开车进西域的原因。

  这世界上,穷人和富人的区别很多。

  甚至很多情况下,都可以当成两个物种。

  但他们却有一个根本的相同点,那就是只有一条命——这是这个世界给予穷孩子最后的一个礼物,一个抗争的意志。

  “把枪给我。”我说道。

  他没有答话,只是慢慢举起了手,露出了腰间的格洛克。

  “跳跳,帮我把保险打开。”我笑着,汗水从额头涔涔落下。

  ……

  就这样,我挟持着齐空义。

  五人一起往东,开到了一片无人的戈壁滩涂。

  这里没有狙击手,也没没法再对我们的生命造成什么威胁。

  直到这时,我才把他放下车。

  出乎意料的是,他并不恼怒。只是静静看着我,叼着口中的雪茄。

  “我很享受这几天的过程。”

  他告诉我,随后摆了摆手,便自顾自地漫游离开了。

  深紫的夜幕下,一轮圆月升起,把他的影子拖长。

  这位杰出的阴谋家,终究还是没能达到他权掌浮华的目的。

  以后的日子里,会有一个叫齐铭美的女孩,处处同他作对掣肘。

  “跳跳,坐副驾来。”我的语气没什么起伏,闷闷的。

  因为我知道我心中有一个意愿,在催促着我。这里荒无人烟,这里没有信号,这里是西域的最深处……

  如果我,就让我……

  我慢慢举起了格洛克,对准了段枭的脑袋。

  我真的很想杀了他。

  他愣住了,随后露出了释然的表情。我们并没有多说什么,月光打在我不断哆嗦的嘴唇上,倒映出我眼中的恨意。

  这时,一只雪白的素手,捏住了我的枪管。我看着学姐无言地望着我,她细长的睫毛轻颤,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安静的车厢里,只剩下了四个人落针可闻的呼吸。

  我愣住了,随后一股无力感不断涌上心头。

  她需要段枭,她也喜欢段枭,她更必须要依靠段家,来制衡她那个权欲滔天的二叔。

  这些是我这个穷孩子,没办法给她的。

  而且她的身体,是不是也习惯了段枭的爱抚?

  她是不是也在顺从着自己的“生理性喜欢”?

  我无语凝噎,我知道,这个解法已经来到了最后一步了——

  我需要成全她,配合着她,把它解出来。

  哪怕代价是,我们这辈子有缘无份。

  我苦涩地笑了,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枪。忽然,我猛然一脚地板油,斯巴鲁呼啸而出。

  它难过地吼叫着,以三百码的时速跑在月夜的戈壁滩上,掀起阵阵黑色的浮沙。

  “你要是欺负她了,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嗯。”

  段枭鼻尖酸酸的,所有的骄傲和风度,都被咆哮的斯巴鲁轰然碾碎。

  ……

  两年后。

  “喂——慢吞吞的,你就这么怕见我爸?”江跳跳不断扯着我的袖子向前,嘴里念念有词。

  我尴尬地笑道:“我不是怕,我是担心他……”

  “他有什么好担心的!”江跳跳扬起小鼻子看着我,“还是说,你上完了不负责——”

  我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生怕有路人以为我是什么变态恋童癖。

  西域之行回来后,我顺利地毕业了,现在是江南日报的独家记者。

  平时也写出了不少大爆的新闻稿,现在算是新闻界的一块香饽饽。

  学姐则辍学后,继任了浮华创新园,是浮华最年轻的女董事。

  当然浮华酒庄的主业还是齐空义来掌管,这位二当家在不断收拢着自己的权力,成为浮华最大的话事人。

  陇西段家的二少爷段枭,似乎因为两年前的一系列刺激后性格变化了许多,现在成为了崇阳重工的核心管理层之一,想必接替他的父亲,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最重要的则是,齐家与段家联姻了。人们都在称赞着这一对璧人是如此般配,窥探着这背后的商业层面和权力斗争。

  跳跳则是成为了江南日报的编辑,现在每天就负责催我的稿子。

  我们谈恋爱的风声在报社不胫而走,被她的光头老爹知道了。

  得知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她爹悲痛欲绝,说什么都要见我一面。

  这不,我就这么不情不愿地被跳跳牵到了她的家中。

  其实平时我没少和她在这里干一些情侣之间的私事,但第一次以上门女婿身份登门拜访,还是令我有些紧张。

  “咚咚咚。”跳跳敲响了自家的大门,只听见参参脚步,一个光头推开房门映入眼帘。

  “叔叔好……”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手上提着的茶叶都重了几分。

  光头语气震惊,用一口吴侬软语说道:

  “啊,侬是那年闯我办公室的松井冰(神经病)!”

  饭桌上,尴尬的气氛还在蔓延。我自顾自扒拉着碗里的青菜,抬起头只见小老头扫视着我,凶巴巴地问道:

  “你最近,在写什么稿子啊?”

  我陪笑道,在桌下悄悄牵起了跳跳的手:

  “是一篇人物专访,名字叫,《浮华美酒之谜》。”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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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1上篇

  当公司成为其他企业的并购目标后(一般为恶意收购),公司的管理层为阻碍恶意接管的发生,去寻找一家“友好”公司进行合并——而这家“友好”公司被称为“白衣骑士”。

  “我希望段家可以入场,至少要上抬股价,让齐空义不能继续收购散户股权。”昏暗的办公室里,齐铭美的声音响起。

  她身穿着一袭黑金长裙,雍容身段彰显出女孩的不平凡。

  亮片在黑暗中也隐隐发出了光泽,像是夜空中的萤火虫。

  白色的狐毛小衣披在肩上,柔和了整体外放的气质,显得女孩更加不显山不露水。

  她只是静静坐在段枭办公室里的真皮沙发上。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段枭背对着她,轻声说道。

  这位段家二少爷在经历了西域之行以后整个人内敛了不少,像是一个被戳爆了的气球。

  齐铭美默默起身,走到了他的台前,慢慢揽住了他的肩胛。

  “可是段家也可以收获很多,包括浮华的股东大会决议权。”女孩的声音清脆,像一只黄鹂鸟在歌唱。

  “那是段家的,不是我的。”段枭淡淡说道,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女孩香甜的呼吸喷涌在他的脸颊上,刺激着他的雄性荷尔蒙。

  女孩顿了一顿:“那你还有我啊。”

  段枭终于转头了,他拧过自己的旋转椅,直视着女孩柔嫩的双唇。

  “老实说,我心里没底。”

  他叹了一口气,有些脆弱地抱住女孩的腰肢,把脸贴在女孩柔软的腹部:

  “你的心,真的属于我吗?真的没有别人的痕迹吗?”

  女孩的身子轻轻颤动了一下,她像个温柔的妈妈一般紧紧贴住段枭身体。

  “我当然是你的,我们结婚吧。”

  “结婚对于我们这个位置的人来说,是没有什么约束力的。”

  “你其实心里还有喜欢沉默,对吧。”

  段枭开门见山地问道。

  学姐缓缓摇了摇头:“他有女朋友,我也有你了,我们早就没可能了。”

  “答非所问……”隔着女孩的衣料,段枭的声音闷闷的。

  在他的世界里,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是丛林法则的。

  所以对于从沉默手上抢走学姐,段枭向来是没什么负罪感的。

  倒不如说他认为就应该这样,向学姐这样的馥郁奇葩配得上更加好的雄性。

  可是他看走了眼,过去一再忍让的绵羊原来是披着羊皮的幼狮,在浮华酒庄里披荆斩棘地冲上了云霄。

  当那根漆黑的枪管抵住他的脑门时,他看到了沉默眼中熊熊燃烧的焰火。

  如果就这么死了,倒也没有污了段家的名声,段家各个枭主,好死便死了——

  可是他却被自己的女人救了,沉默放过了他。不是因为段枭,而是因为他的学姐。

  段家的骄傲就这么被扯碎在风里。

  他也再没了往日的风采,像是被赶出狼群的狼王,形单影只地走在荒原之上。

  这种社会性的死亡折磨着他,尽管其实压根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但他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

  他恨不得自己死在那个月夜。

  当他回过神时,只看见齐铭美握着自己的手。她的手炽热而肯定,用自己诱惑的脸蛋贴在了男孩的冰凉的手上。她轻声说道:

  “扇我。”

  段枭愣住了。

  “我不喜欢小段现在这副模样。你如果真的害怕这些,那为什么不狠狠把我教训一顿呢?”

  齐铭美跪在他的身前,仰头望着他,露出自己姣好的面容,轻轻隔着牛仔裤蹭着他的阳具。

  “让我离不开你不就行了吗?”

  段枭沉默了许久,突然一把起身奋力把齐铭美压倒在毛绒地毯上。他死死压住了女孩丰腴的肉体,感受着她奋力扭动的美好。段枭恶狠狠说道:

  “你很狂妄啊?”

  他掐住齐铭美的脖子,看着女孩涨开在脸颊的红晕。咬着牙说道:

  “别后悔啊,齐学姐。”

  不知为什么,作为这一切的他,心情真的一瞬间舒畅不少。尽管他表现得十分被冒犯,但心里却隐隐生出了一丝对女孩的感激。

  这一瞬间,他决定要认真爱这个女孩,和她结婚。

  但是在此之前,他还需要做一是件事情——

  就是彻底把女孩变成自己的东西。

  送她一趟难忘的吉坂岛旅行,让她彻底释放最美丽动人的一面。

  ……

  吉坂岛,地处太平洋的一处公海之上。

  是由日本人在二战后建立起的隐秘岛屿,它一般面对世界最顶流的那一批掌握着财富的权力者,所以在生活中鲜为人知。

  它最主要的作用,便是第二章提到过的五个字——

  “权力解放性”。

  尽管对于那个位置的人而言,他们并不缺少性资源。

  但是人们总是不会满足于现有的现状,他们在不断追寻着更加刺激极端的性幻想,并热衷于把它们转化为现实。

  所以这个岛的主要作用,是改造爱侣,让她们的身体匹配她的爱人。

  许多豪门的未婚妻都会选择来此度婚假,以此来收获后半身无与伦比的幸福。

  或许有人会问,为什么是女性来服务男性呢?

  因为这个世界上最顶端的权力者,无一例外都是男性。

  这很残酷,但是却被历史一遍遍不断重复演绎着。

  这里有着最隐秘的幻想,最狂野的欲望,以及最美妙的试炼。

  这就是吉坂三道。

  ……

  “先生,这是您爱人的体检报告单。”

  一位面容姣好明媚的日本女孩,身穿一袭纯黑的服务裙,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说道。

  她们作为这里的侍女,精通各国语言,永远都以最专业的角度来帮来到这里的客人来制定需求。

  段枭拿过报告单,一眼扫去。里面不仅涵盖着女性的各项数据指标,甚至包括敏感带,神经耐受程度都一应俱全。突然,他看到了一处标红。

  他的瞳孔一阵收缩,隔着透明玻璃,转头看向了体检室内昏迷的齐铭美。

  “为什么她的处女膜是缺失状态?”

  “您好,根据您与爱人的填表内容来看。我们谨慎分析理由如下,因为您的爱人从小便学习民族舞,这种职业在身体拉伸与柔韧度方面都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但与此同时,许多学习舞蹈的女孩由于练习拉伸的过程中的操作不当,会损伤自己的处女膜。”

  “她在吸入麻药前已经和我们提及过了,经过我们的评判,可信度是十分高的。”

  真的吗?段枭脑海中闪过一瞬间的怀疑,随后就淹没于心底。

  因为无论如何,这几天过去后,女孩都会成为他最相合的爱人。

  “继续吧,我们可以开始了。”他淡淡说道。

  “嗯,先生,我们这里对您也有一些指标测试,是关于您生殖器的长度,硬度,包括心理层面的性癖一些初期把控。还请您现在沐浴更衣,同您的爱人一起参加吉坂三道呢。”

  段枭缓缓褪下了自己身上的常服,露出了昂扬的男根。

  ……

  吉坂一道净身当齐铭美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一汤温泉之中。

  水温炽热,显得她的脸蛋红扑扑的,格外明艳。

  她缓缓站起身,看着水珠顺着自己完美的洁白躯体滑下。

  她似乎有些羞涩,动人的胸脯随着呼吸不断起伏。

  怎么就答应了段枭这么荒唐的命令呢?她也说不清自己内心深处究竟是什么情绪,是惶恐不安,还隐隐带了一丝期待?

  直到她扭头望向镜子,整个人忽然愣住了,一抹白金色映入她的眼帘。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一头油黑的秀发,不知何时已经被漂染成白金渐变色了。

  就这么被一根黑色的橡皮筋扎在脑袋上,盘成了一个丸子。

  她一把扯下皮筋,看着自己的头发滚荡散开,铺陈在自己的肩胛之下。

  这幅模样,跟过去那个校园少女迥然不同了。现在的她,倒像一个芭比公主,适合摆放在收藏家的展柜之中。

  跟过去的一切说再见吧。

  她深吸一口气,不管怎么说,那个小默最爱的学姐,她也已经把回忆都封装送给他了。

  现在的齐铭美,是那个段枭最爱的女友。

  水气氤氲中,走进了一个棕黑色皮肤的男性,他的身材块块分明,孔武有力,慢慢从身后一把揽住了齐铭美的腰肢。

  “喜欢吗?”段枭抱着她问道。

  齐铭美不知道该做何回答,她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你来干什么?”她小声问道,看着他手上端着的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一个个洁白的小瓷瓶。段枭奸笑一声:

  “帮你按摩呀。”他放下托盘,在手上抹上其中一瓶黏腻的油膏状物,轻柔地擦拭在齐铭美的小腹上。

  陡然间,一阵灼热感顺着小腹开始往外蔓延,从五脏六腑蔓延向四肢的边缘。

  这种奇妙的感觉配合着高温水汽令女孩似乎有些缺氧,她喘着粗气,娇声问道:

  “这是……什么药?”

  “会让你变舒服的药。”段枭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盘旋着,令她不由得一阵哆嗦,腰间发软。

  ……

  约莫过了半小时左右,齐铭美无力地瘫软在一旁玉色的大理石台上。

  说是大理石台,其实更像是一张玉床。

  当年《神雕侠侣》中,小龙女好像就是睡在这种寒玉床之上。

  冰冷的质感不断刺激着齐铭美敏感的神经,她只感觉浑身酥麻,舒服到了极致,恍如一场长眠后自然的从梦中醒来。

  段枭的手指游走在她雪白的身体上,像是柔软的触手一般。

  只感觉子宫盆腔内都饱饱得含着一汪水,只待稍加刺激,便会随着身体到达极乐,一起喷涌而出。

  她浑身上下都是油汪汪的膏药,在浴池的暖色顶光下显得格外迷人,每一寸肌体都反射着属于女生的优美曲线,彷佛雕塑中的维也纳。

  尤其是那腰肢,学姐的腰并不像寻常审美中一般纤细,能一把盈盈握住;恰恰相反,学姐的腰线是属于那种微微带着肉感的丰腴型,小腹上隐约的马甲线下是可爱的脂肪层,守护着她敏感的子宫。

  脂肪层连带着她那撑开的臀部曲线,令人垂涎三尺。

  这种梨形的身材,凹凸有致又微微带着肉感。

  在展现女性魅力的同时,又蕴含着某种关于原始生育的兽欲,每一个见到她的男生,或多或少都在心底最深处带着一些疯狂的幻想,幻想把她狠狠压在身下,感受着这带着弹性的肉感身材在承压下的反冲。

  段枭心底也是这么想的。

  他有力的双手顺着臀部的紧俏不断施力往上推抹着,发力下压的指腹埋进了滑嫩的肉体下,留下红色的印迹,像是按压着一个装满了水的气球。

  他慢慢往上推去,听着身下女孩吃力发出的一声魅惑的轻哼。

  “嗯……”

  齐铭美微微张开了檀口,吐出了心底慢慢被勾上来的欲望。

  精油里的成分有提高敏感度的古法草药,她现在感觉似乎只要段枭一触碰到自己的肌肤,自己的底下便会涌上一股灼热的热流,弄得下面湿漉漉的。

  心跳速度越来越快,彷佛胸口有人擂鼓一般。

  “哦……”又是一下,这回段枭把手指深深臀缝之中微微掰开,刺激得齐铭美下意识地就发出了一声难堪的声音。

  明明其实这并不是一个神经特别多的部位,但是就是这种心理上的,被段枭一点点凝视着,把身体深处每一个隐秘的角落全部都暴露开的羞耻感,刺激着她愈发激烈的心脏。

  无论是大腿内侧的嫩肉,亦或是耳垂背后的软骨,甚至是下乳面被乳房遮蔽住的乳肉轮廓,脚趾的指缝,自己身体的每一寸每一段都被段枭抹上了精油。

  油性的膏药接触到了刚吸饱水的皮肤,不断地渗透进一个毛孔,随后在刺激下不断地收缩舒张,彷佛灵魂都要顺着段枭的手指被男人控制着拎起来了。

  “这么舒服吗?怎么口水都流出来了?”

  段枭的话语在耳边不断响起,却彷佛蒙着一层透明的塑料袋,朦胧而深远。

  齐铭美无意识地歪着脑袋,嘴角是晶莹的口液,顺着两边慢慢往下淌着。

  她怎么都想不到,仅仅还只是开胃菜的按摩,自己居然舒服得情难自已,不知身在何处了。

  “还想……要……”她趴到在冰凉的台面上,颤颤巍巍哆嗦着说道,咽下了分泌出的口水。

  段枭把她翻过身来,双手按压住她的小肚子,施力用大拇指慢慢往下推去:

  “是——这样子吗?”

  “哦……”

  齐铭美的声音陡然提高一节,她只感觉小腹一阵暖流在冲击着,又酸又痒又磨人,彷佛有一根虚幻的肢体被抽离开。

  段枭又耐心地推了一次,看着她如同被水浸湿的下体往地上“啪嗒啪嗒”滴落黏腻的液体。

  嘴里发出了动情的呜咽:

  “好奇怪,别顶了……”

  学姐的声音也黏糊糊的,像是含着一口温水,每个字节都耷拉着脑袋黏在一起。

  段枭阴笑一声,从玉床上方的悬梁顶上扯下两根玉带,就这么系在她无力的手腕上,拉着一个轴承系统慢慢升起。

  就这样,学姐保持着着一个被高高拎起的姿势,踮着脚轻踩在玉台之上。

  这个姿势很熟悉,当初告白之夜她也是这样子被段枭跟小兔子一样提了起来。

  今天段枭的故技重施不免令她想到了那一夜的羞恼,她不由得红着脸撇过头去。

  柔嫩的腋下是茂密的黑色森林,同她的金色秀发不再相搭。

  段枭往上面细细涂抹上打发的泡沫,冰凉无形的触感没来由得刺激着齐铭美一阵心悸,这时她看着段枭从木质托盘中取出一片脱毛刀。

  “沙沙。”

  安静的浴池之内,只剩下了段枭耐心地刮擦声和齐铭美的喘息声。

  她只感觉自己的香腋之下喷涌出男性的阵阵鼻息,凉飕飕的凝视感伴随着一瓢瓢浴池的清汤温水不断加重。

  直到最后,这两块私密的腋下美肉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

  它白净的外表下,如凝脂一般的肤质不断延展凹陷下去,露出中间如草莓一般带着粉红光泽的腋肉。

  羞答答的嫩肉在段枭的注视中有起伏的微微轻颤着,像是被强行撬开了蚌壳的玉蛤一般吞吐着湿润的水气。

  上面是麝香的芬芳,是属于西域女孩的淡淡的催情香汗,凝结在那两片白里透红的柔嫩腋窝之中。

  “别看了……”学姐闭上眼,害羞地轻声念道。

  “本来这段时间我心情很差,但是现在居然舒服了不少。”

  段枭笑吟吟地捏起女孩的下巴,看着她微微蹙起的眉头,看着她在眉心的点点褶皱,“因为我知道你这幅模样只有我能看到。”

  男人的占有欲在这一次得到了满足,尽管他再也不会自讨没趣的提及“你的小默”了。

  过去用来刺激精神学姐的成功密码,如今竟然成为了段枭自己最大的心障。

  他把精油慢条斯理地涂抹在女孩柔嫩的腋肉上,听着她动情的喘息。

  “哦,好痒……”

  女孩的手指扭动着,像是一条大白鱼在鱼线下不断扑腾。段枭白了她一眼:

  “现在我不折腾你,等会有让你爽的。”

  “哟,听到爽的下面就流水啦?”

  段枭促狭的声音响起,看着齐铭美双腿之间拉丝的肉唇吞吐着绵密的淫液,滴滴答答落在了地上,扯出一条长长的银白丝线。

  他拿起沾满泡沫的筛子,轻轻把浮沫擦拭在女孩下体剩下的阴毛上,看着她承受着这种丝丝痒痒的折磨,脸上银牙紧咬死死绷着的模样。

  “我累了,你自己给你的小妹妹剃毛吧。”

  段枭打了个哈气,促狭地望着齐铭美涨红的面庞。

  这家伙……学姐脸上飞起阵阵红晕,她难堪地瞪着面前的黑皮体育生。

  他就是想要看自己给下体脱毛时的窘态。

  齐铭美咬牙切齿,发觉自己底下洪水在泛滥,似乎只需要轻轻一捏,便会榨出涓涓汁水。

  “有什么奖励吗?”她恶狠狠看向面前人高马大的段枭,瞪圆了含春的双眸。

  ……

  吉坂二道极体在一间打光闷柔的暗室之中,暗红色的光柱下是曼妙的女体阴影。

  这间暗室本身是90年代初供一些有摄影欲的金主进行一些胶卷冲洗的,但后来伴随着胶卷摄影的式微,便被吉坂岛改成了调练室了。

  红色的小灯并不是什么特别的设计,只是因为柯达的胶卷冲洗时可以规避红外光罢了,但是放在这里却又相得益彰。

  柔和朦胧的顶光恰好的勾勒出女性最甜美的身体轮廓,却又恰好可以保持着一定的阴影留白——人们又把这间暧昧的暗室称作极体室,因为任何一个从这个桃红房间走出来的女人,都会拥有着最极致的肉体。

  最敏感的频率,最娇媚的抽搐,最迷人的表情,最美妙的交融。

  或许接下来的画面在某个男孩的梦里出现过——

  那个他最魂牵梦萦的女孩,被一根长长的红绳捆绑束缚着赤裸的身躯,颗颗分明的绳结牢牢让她以一个耻辱而官能的姿势倒在榻榻米上。

  绳结纵横交错,被迫紧紧勒住女孩肉感而白皙的蜜大腿;她的膝盖弯曲到底死死撑直,小腿则折叠着,在脚踝处连接着红绳绑结,不得不紧贴着自己Q弹的大腿。

  两只大腿肉和小腿肚被红绳霸道地固定住,勒出女孩腿上为数不多突出的小肉,让人看着食指大动,恨不得亲自上前去亲吻着吮吸着这具诱人的雌躯。

  被迫张开“观音坐莲”的姿势下,女孩的一对小脚相对,粉红的脚板心相互就这么紧紧贴在一起,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视觉中心是女孩无奈抬起的女阴,上面空荡荡的,不复往日一片发达的黑森林在此盘踞。

  学姐真的拿着脱毛刀,自己剃掉了身上繁茂的阴毛。

  作为西域的女孩,学姐的体毛同时杂糅了东方人种和西方人众的优点。

  她身上并没有大片的体毛,十分的光洁干净;但她的腋下与私处的软毛却又十分茂密,像是一朵黑色的小狗玫瑰,散发着淡淡的麝香,令人心旷神怡。

  此时这块从来没见过天日的白嫩肥糯馒头穴,就这么屈辱地暴露在粉红色的软光中。

  两瓣跟山竹肉一样的雪白的穴肉紧紧相嵌,中间是红彤彤的小豆豆。

  它因为充血从肉色转向红色,像一颗闪闪发光的小石榴粒。

  而底下则是微微张开的穴口,它像是会呼吸一般,时不时就小幅度收缩一下,慢慢淌下粘稠的蜜液。

  但这些女性甘甜的体液并没有滴落在榻榻米上,而是被一块白色的布料兜住了。

  布料被蜜液浸染,逐渐呈现出半透明的样式,隐约能透过它,望见里面粉色的糯叽叽的馒头穴肉。

  它就这么被红绳从胯间搭线穿过,固定在这个美好的馒头穴上,焖着这个湿润光滑的小穴,像是一块香甜的雪糕一般。

  在往上是层层垒起的红绳,把两块有料的酥胸绑住,像是一双攥紧的双手,把白皙的胸口牢牢勒紧。

  双手则被绑起折叠在背后,高高扬起的下巴不断引着雪颈呼吸,雅丽的小脸红扑扑的,灵动的双眼则被一块黑皮牢牢系住,让她看不到周遭的一切。

  极体室里,女孩被捆得跟粽子一样,如上贡一般被灯光打亮,玉体横置在中心的榻榻米。

  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胸口不断微微起伏。

  她的嘴里叼着一个带着洞的口球,颇有科技感的闪烁着银白色的呼吸灯。

  这个口球,是一个检测心率的检测器。不仅如此,它还有一些更为奇妙的作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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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0:57 | 显示全部楼层
  番外1中篇

  暗室里,传来段枭蛊惑的声音:

  “今晚,让你变成一头只会高潮的母驴,学姐。”

  他的声音如跗骨之蛆,在女孩的耳边回荡着,她只能发出被堵着嘴的呜咽声,表达着内心的恐惧和……深处的一丝期待。

  “先从哪里开始呢……”

  他念念有词,把一张张写着字的小纸条贴在学姐挺翘的屁股上。她再次被吊了起来,雪白的臀办像是鸡蛋白一样细腻。

  “学姐,你来决定吧!”

  段枭说罢,猛然出手,一把抽打在她弹性十足的屁股上。

  学姐发出了一声闷绝的呜咽,小纸条三三两两地落在榻榻米上。

  段枭走上前去,捡起第一张落下的纸条。

  “原来学姐想要,这里呀——”

  下一秒钟,一根沾满了润滑液金属柱便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女孩脆弱而又敏感的菊蕾之中。

  它钻入其中,侵占着每一寸肛肉,并与之完全紧密的贴合。

  “呜——”叼着口球的学姐发出一声尖叫,呼吸不断加重。

  她被高高吊起在暗室之中,身下是一根长约15厘米的金属棒不断向内缓慢推进。

  因为学姐的身体似乎有些抵触,她的菊穴夹得非常之紧,金属棒的推速很慢,但是最后还是整只被齐铭美粉嫩的小菊花吞没了,她不断费劲地收缩着来自后庭的异物,像是叼着奶嘴的小婴儿在吸吮着。

  “是按这个吗?”

  “呜!”

  段枭按下金属棒底端的三角警告按钮,忽然整个金属棒开始发生了一些形态上的变化——它开始缓慢地节节撑开,在学姐的温暖的直肠之中。

  “肛门测压中,请保持状态,请保持状态——”学姐嘴上叼得口球,居然还不断传出女性磁性的声音,这居然还有着语音播报的功能,“测试完毕,283mmHg。评级为优秀级,警告,接下来的操作为不可逆行为;警告,接下来的操作为不可逆行为;警告,接下来的操作为不可逆行为——”

  它终于停止了扩张,约莫把学姐的撑开了一个一毛钱硬币大小。

  段枭低下头去,隔着黑黝黝的洞口,能清晰望见中间深红色的肛肉上的小肉芽和褶皱在有节奏的抽吸着。

  “不可逆行为诶,怕不怕?”段枭凑到学姐耳边厮磨细语,感受到女孩眼角滑落的泪花,他满意地舔舐了一口,“咸咸的……”

  “你是我的东西,齐铭美!”

  他猛然再次按下了那个三角形的红色按钮。

  在女孩被堵塞的啼鸣声下,金属棒内部伸出一排排跟倒刺一样的针头,温柔地由深到浅地扎进了学姐的每一寸鲜红的肛肉之中。

  机械女声在学姐一声声高亢的磁叫声中发出了毫无感情的播报——

  “呜——呜!呜——”

  “注射中……注射中……”

  忽然金属棒慢慢收缩,针头重新躲进金属棒内。整根金属棒就跟死去的寄生虫一般,“啪嗒”一声落下,掉在了榻榻米上。

  “注射完毕。”

  学姐大口喘着气,身下香汗淋漓,她的汗水打在捆绑自己的红绳上浸深了红色的基底,也显得自己曼妙的身体皮肤更加的油光水亮,像是被擦抹了一层婴儿油一般,覆盖着淡淡一层奶香味的油膜,沁人心脾。

  她的口球被段枭一把扯下,娇嫩红润的双唇吐出白气:

  “这是……什么?”

  她抽噎着问道,下一秒钟又开始疯狂地拧动自己的雌躯,像一头雪白的野兽,在爆发着原始的兽欲。

  “痒死了——啊——”

  她的心跳加快,头晕目眩。

  只感觉胸口似乎在一阵阵抽动,段枭并没有同她调笑,只是掏出了自己硕壮的阳具。

  在女孩的惊呼中,捏住了女孩的腰肢,对准了不断抽动蠕动的菊花,奋力一挺。

  黑色的巨根深深默入其中,发出一声“噗汁”的抽动声。

  “哦,要死掉惹——”

  她扭过头索取着段枭的嘴唇,感受着段枭像一个小马达一样开始一下下冲击起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哦,好酸,轻点,哦,哦……”

  段枭死死拽住她丰腴的腰间,快速而大力抽动着自己的驴屌。

  重重的压力不断顶撞着学姐有料饱满的屁股,致使其形变四散,又像果冻一样汇拢在段枭的身下。

  他就像使用一个飞机杯一般大力顶撞着,肏得身前的女孩连连求饶。

  作为一个体育生,段枭的体力自然是很好的,保持着这般高速率已经一段时间了,竟然丝毫没有减速。

  如同一个炮机一般一下一下大力地插到底,把女孩肛穴内每一处褶皱和缝隙都撑直填满,插出了浓浓的白浆。

  齐铭美只感觉一切跟在梦中一样,自己被牢牢捆住动弹不得,被身后的男人支配着攀向最高峰。

  药水刚进入她的身体时,只是感觉浑身燥热,心跳加快。

  不多时,居然整个肛周都开始出现了酥麻酸痒的触感——彷佛自己很多已经退化的神经系统开始重新生长,彷佛有一个即将痊愈的伤痂,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抓挠一番。

  然后段枭蛮不讲理地冲击就来了,一下又一下粗暴的顶撞,彷佛把她的灵魂都顶碎又重组,整个肛穴里,麻痒酸爽百般滋味都被一根大肉棒搅起,伴随着逐渐建立起的性联系,不断冲击着女孩的大脑。

  “心率加快,168,心率加快,171——”

  “性快感带同步中,请继续保持性刺激——”

  她脖子上的口球伴随着两人的交野不断播报着各种体征数据,段枭更加卖力,两人像是镶嵌在一起一般,伴随着每一次抽动都传来屁穴收缩的空气与体液混合的声音。

  他把齐铭美操得浪叫连连,声音甜美地像是吃了半斤蜂蜜一般可人。

  “啪,啪,啪,啪,啪,啪,啪——”

  “要死掉了死掉了……哦哦哦,爸爸——”

  女孩胡言乱语,感受着自己的菊穴像熔岩一般逐渐融化了下半身的所有感知。

  她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像一个害怕的小女孩,试图抱紧她身前的男人。

  那种冲压感不断烙印在她的大脑中,越来越有压迫感,令她浑身战栗,像是基因深处的臣服一般。

  其实她的感觉是准确的。

  极体室注射的复合型化学物,本质上就是通过药物唤醒人体特定器官组织里冗余得,被废弃的细小神经。

  再依靠强烈地刺激性性行为,从而和性感带的神经系统链接在一起——换而言之,就是把这些不属于性器官的器官,没有性感带的器官,通过一次强刺激,强行让其产生性快感。

  齐铭美的菊穴现在才真正意义上成为了一个用于交配的“穴”,以后哪怕其实是生理上对于女生而言没有性快感的肛交,在这这具极致的雌体上也会产生性快感,跟小穴产生一样的高潮体验。

  甚至这还是一个双向的过程,以后在阴道性交的过程中,刺激类似肛门等被改造的位置,同样会让她产生更高峰的性快感。

  当然它的前提是大脑感受到了性行为才会触发,所以像什么本子里排泄就高潮的恶趣味事件是不会出现在现实之中的。

  而刚刚段枭在她屁股上一共粘了五张小纸条。这就意味着,今天晚上,齐铭美的身体,至少会有五个器官,被改造成性器官。

  “心率181,监测到宿主进入性高潮状态,请持续施加性刺激,以确保同步效果达到完美。”

  齐铭美的白玉一般的身体在捆绑她的红绳对比下显得格外诱人,她不断抽搐着,身体抖得跟筛糠般,嘴里淌下了难以自制的口水。

  段枭扯下吊线,把齐铭美狠狠扔在榻榻米上,压在她的身上,用着一个冲压机的姿势,一下一下往菊穴的最深处凿去。

  “哦吼,哦姆,哦,哦……”

  学姐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发不出了,只能跟随着段枭抽动的节奏发出动人的呻吟。

  她的身下菊穴一下一下拼命拧紧,绞杀着进入自己体内深处的不速之客。

  她不断收缩着,肛肉的每一寸油润的汁水都浸泡着段枭黑色的马屌,像是给他润滑助力一般。

  段枭骑在这头西域极品身上,腰部不断下压发力,嘴里终于说话了:

  “爽不爽?”

  他问道,慢慢抽出自己巨大的黑色肉棒。

  “爽,爽死惹,要被爸爸,插死掉了……”

  学姐口齿不清,嘴里嘟囔着情话。段枭又奋力一顶,彻底把她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要用,屁股去了——”她忘情地大喊道,美目向上翻起,眼里只剩下了一片眼白。

  段枭死死勒住她的脖子,听着她雌兽一般缠绵的回应。

  只看见抽吊而出的屁穴疯狂地一缩一放,连带着前面被白布遮住的小穴口一起收缩着,两个小洞像是在一起和谐地歌唱一般,你方唱罢我登场。

  “同步完成,同步率183%。”

  “哦姆……”学姐气若游丝,从嘴里费劲吐出几个音节。段枭掀开她下体遮蔽的白布,一滩水柱在冷空气下喷射而出。

  “噗嗤——”

  从小穴喷出的水柱在空中划了一道美妙的弧线,像是一只小鲸鱼在换气呼吸。

  段枭好奇地把自己的食指探进还在翕动翁张的小菊花里,伴随着缓慢地抽插,水柱也在一断一断地跟着节奏喷溅,像是一个被掌控住的奇妙开关——从此,学姐的菊花,彻底沦为了服务男性的性器官,成为了高潮的奴隶。

  “我们才刚开始呢。”段枭轻轻扇着学姐失神的脸蛋,把自己昂扬的男根横在她的双眼前,似乎为了让她看清是什么可怖的东西征服了她。

  “然后接下来是?”

  ……

  女孩的胸口是两颗小巧的金属蛋,它们一左一右,轻轻含住两颗殷红的小葡萄,不断地吮吸着。

  她就这么毫无风度地敞开着腿,倒在段枭的怀里。

  “咦——”

  她轻声惊呼,雪白的脖颈不断伸长,随后无力地瘫软在段枭坚硬的胸肌下,任由其采撷上下其手。

  金属蛋的线性马达不断嗡动,探出来的针头很小,像是那种给小朋友手指采血用的采血器,完全没有给学姐娇嫩的乳头上留下任何的创口。

  随机这两个金属蛋跟毒蛇馈赠的苹果一般,往其中注入了神秘的药物。

  随后金属蛋“啪嗒”两声掉在榻榻米上,不再动弹。

  学姐身体似乎有些发烫,她在一片朦胧中抬起头,恍惚着看到段枭冷峻的双眼凝视着自己。

  “要坏掉了……”

  只感觉不断有一丝丝虚幻的寒意从胸口的两个乳腺中阶段式迸发出来,随后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便涌现了上来。

  有一个成语,叫“心痒难挝”,此刻的学姐就是这种感觉,彷佛有一个小树从胸口正中央探出一只小苗,在轻柔地搔着自己的心眼。

  此时段枭的双手微微触碰到她柔软的乳肉,一下子像是隔靴搔痒一般,让她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用,用力……”她红着脸,不断深呼吸,身上是淋漓的汗水,顺着白茭般的下巴一滴滴往下落。

  “求我。”

  段枭瞅了她一眼,感受着身下女孩那股奇异的汗香。

  作为西域的极品女人,她身上的体香是一种麝香与奶香特调比例的味道。

  这种味道会让男人联想到那些属于西域的意象——极品的母马,狂野的婚媾,繁衍的冲动。

  “求你。”

  与段枭恋爱久了,学姐也不复往日的羞涩和端庄,居然没脸没皮地开了玩笑话。

  段枭似乎也没想到身前的女孩居然会从嘴里蹦出这么一句话,有些意外地看着她红彤彤的脸庞,却只收获了一个幽怨的白眼。

  ……

  20分钟后。

  “哦哦,错惹,错惹,爸爸我错惹呜呜——”

  只见段枭粗鲁地攥住她如凝脂般地美乳,不断弹拨着她肿胀的乳首,激得她连连求饶。

  不知其中的药物是什么成分,本来略微沉淀的黑色素居然都变成了殷红色,让她两颗高高立起的乳头像两颗小桃核一般。

  正中央的乳眼在男人食指的弹拨下微张又合,像是一个视力不佳的小狗熊在努力打量树上的蜂蜜。

  段枭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反而格外粗暴。

  他的手指跟弹脑仁一样比着OK的手势,拉满了寸劲。

  弹出的手指带着破风之声,用着角质坚硬的指甲盖,狠狠撞击在了女生最娇弱的部位之一,发出“啪啪”脆响。

  这种力道就算用来弹身体其他部位都是吃痛的,但奇怪的是学姐只是下意识喘着粗气,张开了绛红色的双唇,并没有抗拒。

  只见段枭弹一下,她下半身被男人绑住的腰就像虾米一般往上一弓,像是一个上了发条的玩具一般。

  “哦哦,要被弹死了……”

  段枭突然发现这个笨蛋美人的一个小习惯,似乎她快要高潮了,就会含不住口水。

  此时一滩晶莹剔透的口涎,就这么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滑下。

  她歪着脑袋眼睛发直,情难自已,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那个令自己苦闷难耐的乳头上了。

  “这么舒服啊?”

  段枭摆正她满是红晕的脸蛋,让她垂下头看着自己耸立的乳首是如何被男人的攻击一步步摧毁的。

  “心率173,监测到宿主进入性高潮状态,请持续施加性刺激,以确保同步效果达到完美。”

  口球的播报又适时响起。

  段枭一把扯住女孩柔嫩的乳肉,用力一挤,把藏在乳肉里的最后一点小葡萄也彻底顶了出来。

  随后一手一只,揪住这两只小调皮,猛然往外扯去。

  女孩眼眶含泪,说得话也颠三倒四:

  “要,要丢了;要被主人弄丢惹——”

  段枭用尽全力,把两个肿胀的桃核向上拔起,掀起了阵阵乳浪。

  他毫不怜香惜玉,像是拔萝卜一样扭动着甩起,甚至可以隔着白玉般的乳肉望见青涩的血管在不断伸缩。

  他一下一下跟抽懒筋般钳住自己的龙爪手往外发力抽起,把齐铭美弄得眼泪汪汪,身体不断跟随着男人的手在颤动。

  段枭激动地大吼道:

  “骚母驴,给老子喷出来!”

  像是配合着他的话语一般,那个被白布焖到雌熟的小穴口激射出一道冲天水柱!

  齐铭美的背部抵着地板,腰部却不断上弓抽搐着,把自己的馒头肥穴高高翘起,像是喷发的火山口。

  “不许……看……哦哦哦——”

  她难堪地说道,透明的蜜液喷溅而出,像是吐水的茶宠一般,细密的水柱在空中气化,一股女子发情的迷迭香气充斥在空气里。

  “同步完成,同步率137%”

  ……

  “呜,呕,唔——”

  喉咙间传来异响,一根漆黑黝长的大肉棒不断在喉咙深处顶撞着,像是捣蒜一般细快而随意。

  只看见鸽子蛋一样硕大的龟头不断攻击着齐铭美雪白的脖颈,制造了一个又一个凸起。

  她的脖子上戴着跟电子镣铐一样的颈环,很显然这也是一个注射器。

  它已经把所有复合的化学物全部顺着脖颈的静脉打入血液循环中,势必要把女孩的口腔也变成一个服务于雄性阳具的完美性器。

  “学姐,见到你第一天我就想这么干你这张骚脸了,对,就是这种下流淫贱的表情。”段枭满意地发出一声赞叹声,再次把大黑鸡巴掼进女孩喉咙的深处——

  只见女孩几乎半张脸都埋在段枭的男根之下,被杂乱的鸡毛遮蔽。

  只能看见不断翻起的白眼和凹陷下去的嘴唇,她那副伟大的脸上,沾满了自己的唾液和男人的前列腺液,被段枭用鸡巴一下下抽打着,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如果说深喉对于女孩子而言是一个煎熬的过程,那么此时的齐铭美就仿佛一个欲求不满的娼妓,用着下流熟练的动作取悦着身前的男友。

  她的红唇如烈火一般撩动,像是章鱼的口器在不断吸吮着面前段枭如婴儿小臂粗壮的阳根。

  被药物注射后,她的喉咙又酸又痒,像是被人拿着做核酸的小棍不断撩拨抓挠一般。

  此时段枭粗暴地把她的脸当成了一个脸便器,一下下捅到了最深处。

  于是整个口腔都开始不断反蠕,包裹着那个捅进自己喉道里的不速之客,发出色情的声音——那是口水混杂着雄液的抽吸声。

  感受着口腔的高压和小舌头一下一下击打触碰着自己的马眼,段枭爽到深吸一口气。

  这感觉比世界上任何飞机杯都要严丝合缝,每一下抽动,都带着“吸溜吸溜”的水声和黏糊糊的触感。

  段枭俯身欣赏着齐铭美迷离的眼神,看着曾经无数少男青葱的校园女神,如今心甘情愿地跪倒在他的身下,用着一个破坏表情的阿黑颜,不断把他的阳具包裹着吸吮着,吞咽进喉道的最深处。

  “骚母驴,插死你!”

  段枭发着狠,拎起女孩白金色的刘海,按着她脑后,把她用力压倒在榻榻米上,不断耸动着自己的大鸡巴。

  女孩被压住的脸涨得通红,两条雪白的美腿在榻榻米上不断翻腾,扬起又落下,像是缺氧的大白鱼。

  段枭每插一下,都实实按压到最深处,彷佛恨不得捅进她的胃里去。

  在这种超级深喉下,女孩居然保持着不错的吞吐,彷佛这跟进入喉腔的异物是什么甘甜的珍馐一般不愿意松口。

  “唔姆,唔姆,唔姆——”

  伴随着段枭插入的节奏,她的喉间不断传来了甜美的闷哼,不断刺激着男人的兽欲。

  段枭的阳具肿胀到发痛生疼,黑色的驴屌彷佛被学姐的嘴巴抛光打磨,上面是狰狞的青筋和丝滑的口水油膜。

  他抽插得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彷佛只剩下不断地拱腰和蛋蛋拍打在女孩俏脸上的声音。

  每次奋力一插,女孩滚烫雪白的身体便会抽搐一下,像一根永远都不会停歇的弹簧。

  “心率189,监测到宿主进入性高潮状态。警告,该状态为高同步状态,请持续不断施加性刺激,以确保同步效果达到完美。”

  播报声响起。

  “骚母驴,给老子接好了!以后,天天当,老子的,口便器!”

  段枭断断续续的声音配合着抽插的水声响起。

  他深吸一口气,只感觉底下像是一个抽风机一般不断绞杀着他的肉棒。

  他发出畅快的声音,用力最后把自己的龟头顶进了学姐喉道的最深处,里面紧致的嫩肉不断被开垦,又重新包裹着合拢,成为了他肉棒的形状。

  白色的精液冲出马眼,直勾勾顺着喉道一路向下,疯狂地灌进女孩的胃里。

  这个爆射的时间持续了很多,将近半分钟。

  段枭感觉这辈子都没有射出过这么多的精液,一股股热流顺着他的输精管不断上涌,巨大的流速涨的睾丸生疼。

  究竟是他的肉棒征服了齐铭美的口穴,还是齐铭美新生的口穴征服了他的肉棒?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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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1下篇

  在一段性爱关系中,被掌控的那一方真的是失败者吗?

  女孩的肚子不断隆起,肉嘟嘟的显得格外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把。

  终于,她死死绷直的雌躯像是一瞬间溃败了一般,“啪”得一下瘫软下去,她的口腔里,红润的脸上,甚至鼻子里都沾满了白色的浓精,鼻子还色情地吹出了一个精液泡泡,“啪嗒啪嗒”不断碎开又胀起,淫荡地糊满了她整个脸庞。

  空气中除了精液的腥臭还有淡淡的氨水味,榻榻米上是一圈浸润的水渍——学姐被用喉咙高潮的同时,失禁了。

  段枭慢慢抽开沾满了精液的雄根,看着女孩的嘴巴本能寻觅着阳具舔舐,脸上是高潮余韵后,被精液灌满地满足与依恋。

  她顺从地亲吻着眼前遮住自己双目的阳具,妩媚的脸上难以自制露出了一个笑容。

  “同步完成,同步率328%。”

  后来段枭从吉坂岛的手册说明中得知,300%的同步率便可以收获和阴道高潮一样的效果。

  现在的学姐,已然通过自己的双唇便可以收获无上的快感。

  在未来小两口的性爱生活中,齐铭美画着水光肌妆容的油脸深喉口交侍奉成为了二人每日不得不品鉴的一环。

  这种爽上云端的感觉令实战经验丰富的段枭都魂牵梦萦,沉迷于其中。

  ……

  “哦,哦哦,那里不可以……”

  昏暗的房间内是此起彼伏的呻吟,齐铭美雪白的藕臂被用红绳绑起高高吊起举过头顶,露出粉红色的腋窝嫩肉。

  只见段枭的双手上下其手,在柔嫩的腋肉表面留下阵阵爪痕。

  齐铭美笑得眼泪顺着眼角不断滑落,整个人哆嗦地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最后,她翻着白眼流着口水,看着段枭重重一杵,把硕大梆硬的龟头,顶进了她凹陷的雪腋之中。

  “咦——”尖锐的雌啼响彻天际,伴随着扭曲抽搐的小腹和崩坏的神情。

  从来没有一个人看见过这样的齐铭美,完全沉浸在肉欲的欢愉之中不可自拔。

  “同步率,116%。”

  连腋窝这种敏感而私人的部分,都成了取悦男性的一部分。

  上面柔软细腻的腋肉,像是一块小布丁一样,散发着迷人的异香,不断细微抽动着。

  似乎用力一拧,便会满满地榨出水来。

  ……

  “啪,啪,啪——”极体室内,是戒尺在挥动的声音。

  齐铭美跪坐在榻榻米上,眼里是迷离的水韵。

  她珠圆玉润的大腿下是红彤彤的脚板心,正在一下一下承受着段枭的“惩罚”。

  段枭每对着脚心扇一下,她身下的小穴口便钳紧一下,这样的神经反射重新塑造着她新的性感带和性癖。

  原本的疼痛也变成了痛中发酸,酸中带痒,恨不得就这么继续下去,直到这股痒劲被戒尺拍打干净为止。

  “学姐,要用骚蹄子高潮了是什么感觉呀?”

  段枭一边拍打着,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大汗淋漓的女孩在不断苦闷颤抖。

  她的脚心上是油光与肿胀的红肉,戒尺落下便会出现一片青白,随后慢慢融为粉嫩足心的一部分。

  “要,死掉了……”学姐垂下脑袋,喘着粗气求饶道。

  看着段枭慢慢给她肿胀的足心套上透明的高跟鞋,这双美丽的Amina高跟鞋死死框住她粉红的脚心,露出两个圆润可爱的脚趾头。

  “监测到宿主进入性高潮状态。请持续不断施加性刺激,以确保同步效果达到完美。”

  段枭一把托举住女孩的双腋,看着她敏感地拧动着自己的雌穴,红润的双唇不断张成O型。

  她被黑皮体育生高高提起,然后步履踉跄地站定在榻榻米上。

  触地的一瞬间,鞋跟的压力刺激着吸收满药汁的脚板心,所有神经中枢的快感沿着脚底一路上爬,抵达肿胀如小灯笼的阴蒂上。

  “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她口齿不清,感受着自己敏感的足心只是因为高跟鞋压力的刺激便达到了高潮,整个人双腿一软便往段枭怀里倒去。

  笔挺圆润的大腿不断扭动着,像是案板上的活鱼在不断扑腾。

  段枭用力抱紧她,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带着整个身体在震颤。

  “同步率161%。”

  ……

  吉坂三道繁育。

  经历了极体室的几日高潮训练,学姐的身体已经完全成为了取悦男性的玩具。

  吉坂岛之行也逐渐进入了尾声,没有人知道这两周在这个隐秘小岛上二人的蜕变——是的,事实上段枭也历经了倒膜相性贴合的药物注射,但是应该没有人对黑皮体育生打飞机感兴趣吧?

  所以我们无书则短,略过了这一部分。

  而吉坂三道的最后一道,是关于繁育。

  家庭裹挟着男女从欢爱转向社会联系,这是人类基因的密码,也是社会运行下去的底层逻辑。

  齐铭美和段枭最后一共生了四个女儿一个儿子,其中一个女孩还跟沉默和江跳跳的儿子发生了一些旖旎情事。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没想到两家以这种方式又一次被链接在了一起。

  让我们回到吉坂岛调教始末的末尾吧,段枭与学姐的受孕中出性爱——

  地点在吉坂岛西南的一片花田之中,雪白的异域白花的花香与花粉中带着致幻和催情的作用。

  用吉坂岛官方的话来说,在这里进行繁育能感受到一些野性的呼唤。

  事实上的确如此,段枭只感觉自己浑身燥热,提前三日的禁欲加上花粉的刺激,令他的下身涨到一个令人咋舌的尺寸。

  油光水亮的驴屌上散发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似乎已经达到了极限。

  他的目光全部聚集在另一边的齐铭美身上,呼吸不断变得粗重,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学姐美得像是从画里走出来一般。

  她身着一身雪白的爱沙尼亚短婚纱,就这么乖巧地跪坐在花田之上,露出洁白如玉的大腿和白里透红的细腻脚心。

  最反差的是,她的脸上带着一个白色的纱织头套,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只留下了一张艳丽的红唇在日光下闪烁着水光的口红。

  原本纯情的画面被头套一插手,就显得奴性与情色意味高涨。

  有一种剥夺了人权的羞辱感,似乎在引诱着段枭对其饱满的雌躯进行施暴发泄。

  “喜欢吗?”学姐轻启红唇,细声问道。

  “嗯。”段枭鼻子闷哼一声。

  安静的花田里,是情侣之间内心深处在敞开。

  “第一次见面就给我下药,是想看我这副模样;还是想着向自己爸爸证明什么,拿下浮华的股份?”

  冷不丁的,学姐开口问道。这一刻,他们在说着心底的话。

  “都想。”

  段枭想了许久,淡淡回答道,紧接着他反问道,“那你呢,是享受和我的关系,还是想要寻求陇西段家的庇护?”

  学姐也笑了,她垂下了头:

  “都有。”

  段枭上前,慢慢压住女孩丰腴的身躯,感受着身下肉感紧致而富有弹性的雌性。他难以自抑地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你是否会后悔选了我,而没选你的沉默呢?”

  这位性爱关系中的主导者,在情感上反而是陷入了自卑与被动中。

  “不要美化没走过的路,我没有后悔过。”

  女孩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套着花边丝织长袖套的手臂,揽住了段枭的脖子。或许从这一瞬间开始,他们才真正地解开了他们的心之壁。

  “主人,干我吧……”

  她开口邀请道,感受着身上的野兽迸发出十足的干劲。

  巨物开垦着这片神秘的乐土,挤压着奋力向前顶去。

  下体传来了撕裂般又重组的疼痛,她蹙起眉头,却只是发出了声声轻哼。

  “好紧——”段枭发出了满足的赞叹,感受着女孩的每一寸美肉都牢牢包裹住自己的下体。

  他不断发力挺进,用力撑开所有甜美的肉壁,温热的腔肉向外灼烧着,只要一不小心便会完全的泄精而出。

  “啊——”两人同时发出了交配时的喘息。

  伴随着龟头顶到了女孩身体的最深处,整根肉棒终于深深插到了底,它严丝合缝地同女孩的阴道耦合着,连一点空气都没有泻出。

  黑皮体育生用一个标准的种付位牢牢压制住身下白皙的雌性,高高翘起的两只粉嫩的脚心像是求饶一般不断颤动着。

  “学姐,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时干了什么吗?”

  段枭一边缓慢地开始抽动,一边爽到伸直了脖子。

  “你……打赌骗人……还弄得我的脸……到处都是……”

  学姐的呼吸伴随着抽插变得粗重,她有些羞恼地说道,随后又难以控制地发出声声闷哼。

  “你那天真的是装得超级骚啊?”

  “我不这样,你怎么会上钩呢……哦,轻点……”学姐咬着牙,让自己的下体逐渐适应吞吐这个巨物。

  她绷紧自己的腰肢,不断发力拧动着整根可怖的大家伙。

  “真的还是装得呀?”段枭慢慢地研磨着,看着女孩白丝头套下张开的红唇。

  “装的……”学姐费力地回答道,她感觉这根肉棒在她体内又大了几分,让她整个小腹都发酸发胀。

  “那我们再打个赌吧,我赌你是真的。”段枭猛然发力,开始不断猛烈进攻身下的雌性,他打算动真格的了。

  他来回深深浅浅地抽插着,肉棒死死对抗着箍紧的女阴,一抽一抽凿出里面隐藏在肉壁褶皱中的蜜液。

  听着身下女孩忘情的哼唧声,他一瞬间感觉有些梦幻,是什么时候被少女裹挟上她的贼船的呢?

  他以为自己是一个不学无术薄情寡义的混账,可是真到该发挥混账翻脸不认人的时刻却总是狠不下心来。

  当时在浮华阴影下,他们一行人被狙击手拿枪瞄准着心脏时,他发现他第一反应居然是关心身后的女孩,这时他才意识到,或许他真的动情了。

  所以当时对着齐空义发狠斗勇的垃圾话——你这种人,压根不懂什么是爱。

  与其是对那个二少爷发泄,不如说是对自己的嘲弄。

  善水者溺,或许接下来被沉默毫不留情扯破的骄傲,是对他这种玩弄感情的人渣的惩罚。

  “你要是敢欺负她,我绝不放过你。”

  沉默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褐色瞳孔如雷,像是审判一般,时常出现在段枭梦里。

  当他回过神时,只感觉自己的下体不断肿胀着,带着女孩动情的呜咽。

  他们耦合的部分汁水飞溅,白色的泡沫“噗噜噗噜”不断发出色情的声响。

  段枭深吸一口气,继续加快着进攻的节奏。

  那又怎么样,她最后选得是我。

  而且,她自愿成为了我的东西!

  段枭施力,连带着自己的体重一下一下发狠压在身下的雌性身上。

  听着她求饶的呻吟中带着愉悦,身体上的全部脂肪层都在随着男人的压迫借力相迎,它们被不断压扁,又再次复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段枭感觉身下的女孩就像一个水泵一般,无论你用多大气力往下发泄,她都能一下下弹起来,伴随着榨出的蜜汁和爱液。

  她的小脚被男人压制着高高扬起,穴口涨红着被摩擦出白浆和粘液,手指死死抠住男人坚实的背肌,张开的嘴巴里只剩下了乱七八糟的口音——

  “哦哦,不要,哦,要停,哦姆——”

  红唇里颠三倒四的话语已经完全解读不出任何的信息了,只能感受到浓浓的享受和沉溺其中。

  她的头套被段枭拎起,身下是肉体不断在碰撞挤压发出的腻声。

  “爽不爽?”段枭抬手不轻不重地给了齐铭美蒙住的脸颊一巴掌,兴奋地问道。

  “爽,嗯,要飞了哦哦哦哦吼——”齐铭美身体一阵抽动,居然在羞辱下愈发兴奋,直接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段枭又给了她一巴掌,激得她不断扭动被牢牢按住打桩的雌躯。

  “说,说自己是主人的骚母驴!”

  他就这么一把把女孩翻身,让她跪爬在自己的胯下。

  段枭站在身后以一个后入式的动作不断继续加速抽插着,远远望去,似乎真得像骑着一匹胭脂马。

  “哦,哦,哦,哦——”

  “说不说!”又是一巴掌,这回重重抽在她粉红色的雌臀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咦——”

  “说不说!”

  “啪!”

  “哦姆,我是,我速……”

  “啪!”

  “我是主人的……骚母驴——哦哦哦哦吼别顶了呜——”

  “再说一遍!”段枭十分受用,他骑乘着身下的胭脂马,扯住她金色的长发,像是扯住了这头西域雌品的缰绳。

  他不断发力顶撞着女孩丰润的翘臀,把它像个水气球一般压扁再看着它蹦蹦跳跳地复原。

  他越插越快,似乎恨不得把两个睾丸都塞进女孩的身体之中。

  “我是主人呜呜,骚母驴哦——”

  “母驴”这种物化加羞辱的词汇,不断铭刻在齐铭美敏感的身体上发酵,令她浑身战栗,又带着丝丝突破伦理的刺激感。

  “啪啪啪啪啪啪——”

  “母驴要被主人,插死惹哦哦哦——”

  二人在花田中疯狂交配着,像是回归了生物的野性。

  段枭猛力支髋,压制着身下的雌性,用手壁绞住了她雪白的脖颈,欣赏着她因为缺氧而出现的潮红。

  随后毫不留情地吸吮着、亲吻着女孩白皙而带着奶香的身体,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和斑红。

  齐铭美只感觉上面像是一条黏腻的蟒蛇,在占据着她的身体时更是要吞噬她的灵魂,她兴奋地发抖,感觉自己的小腹传来异样的快感。

  她知道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屈服于身上的男性,被他所征服了——伴随着肉棒高速地顶撞自己的宫口,身体似乎已经发觉到这是一个受孕的气息,开始主动缓慢地落下了敏感而舒张的子宫口。

  在它门外,是一个穷凶极恶的马眼在不断冲击着城门,女性密地最后的城墙摇摇欲坠,或许下一秒变要沦落为大黑棒子的俘虏了。

  “慢,慢点,爸爸……求你惹呜,花心要被捅坏了哦哦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段枭的动作毫无止境,像是一个装了小马达的炮机一般,恨不得把身下雌性一切的理智和高冷都捣成齑粉。

  他察觉到了女孩身体的变化,大喜过望,开始一下又一下深深地挺腰,把龟头送进花心的最里面,叩响了基因序列最原始的大门。

  他只感觉花心的小眼开始一开一合,亲昵地亲吻着他的龟头,有根小肉舌从中间探出,来回舔舐撩拨着他敏感的马眼,让整个人腰眼发软,彷佛下一瞬间就要喷射而出,泄光所有的阳气。

  “骚母驴这么会吸啊?”

  段枭咬着牙用尽最大气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顶得学姐浪叫连连,汁水四溅。

  她显然已经进入了不断高潮的小循环中,只要龟头和段枭的手捏住她的敏感点,就会“滋哇”喷出一滩蜜液。

  她人事不省,只知道下意识地谄媚面前的男性。

  “哦哦哦哦姆——”

  她的叫声里早就没了浮华大小姐的优雅,只剩下了一头雌性在原始交配中败北的雌叫。

  段枭一把扯下她的白丝头套,看到了一张难忘的脸——女孩的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红晕,眼角里是欢愉和美好,高高扬起的翘鼻上是细密的小水珠,嘴角不断淌下晶莹剔透的口水。

  这种高潮时的姿态,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一个瞬间。

  段枭啃住她的红唇,两人不断吮吸着,舌尖交互在一起。

  他的肉棒又大了几分,如擎天之柱一般耸立在半空。然后精管紧锁,一下又一下撞开了学姐的宫口。

  他喘着粗气吼道:“给,老子,开宫,怀孕吧,骚母驴!”

  只听见“噗噜”一声脆响,整根龟头嵌入了女孩的子宫口内,牢牢嵌入其中。

  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子宫的花心不断释放出一股一股喷泉般的热流,浇在了炽热的龟头马眼上。

  “哦,哦,哦被爸爸操烂掉惹……”

  女孩嘴里喃喃自语,浑身软到在段枭坚实的臂膀下,像一个套在阳具上的雌熟鸡巴套子一般。她的宫口内,一个粉白色的卵子正在瑟瑟发抖。

  下一秒钟,伴随着段枭怒吼,如洪水一般的精潮汹涌地冲出了马眼,不断浇筑在带着活性跳弹的卵子上。

  源源不断的精子淹没了子宫的腔房,水平面在段枭阳具的一抽抽间不断上升,直到最后满满当当填满了整个子宫,黄白色的海一滴都没有漏出去。

  卵子则如同认命了一般躺在精子的海洋里,看着无数活力无敌的小蝌蚪钻进她表层之中。

  “要怀孕了……”

  学姐吐出最后一句话便抽搐着晕了过去,她被段枭毫不怜香惜玉的爱抚折腾到昏厥了。

  只是作为身体的主人,在那一瞬间她产生了一丝幻触,就是有什么痒痒的小鱼钻进了卵子的正中心。

  她知道,自己一定是被内射怀孕了。

  段枭喘着粗气抱着她,也不把自己的驴屌拔出来,他就这么牢牢插在女孩的最深处。

  两人卧抱着倒在花田之上,在一阵阵海风中就这么大地为被,呼吸悠长地睡了过去。

  后来,回到江南后,他们便结婚了。

  新式婚礼没邀请几个人,只是宴请了双方的一些好友,沉默和江跳跳当然也在其中。

  段枭至今无法忘记沉默看到学姐三月显怀微微凸起肚子时的表情,眼睛瞪得好像两个鸡蛋。

  这让他产生了一种复仇的快感,他不经意间搂住齐铭美丰腴的腰肢,像是宣示主权一样,露出一个惯用的招牌笑脸。

  后来,约莫过了两年。

  海平面上升淹没了吉坂岛,它所有的秘密都藏在了海面之下。但是这世界上,总会有一处花田,承载着男女的欢爱和情意。

  【番外1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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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2上篇

  这条时间线,发生在江跳跳被肥宅迷奸后的半个月。

  江南市,新野区,亨通高新创业园区。

  园区楼顶的米色大洋钟内,金属色泽的铜制时针“啪嗒”动了一下。

  隔着厚厚的透明琥珀表盘壳下,是不断轮回旋转组合的机械齿轮。

  时间在不断地流逝。

  此时,距离平民记者沉默闯入这里,还有47小时48分钟31秒。

  他将录制下这家皮套公司真实的丑恶面目,在江南日报发表头条新闻,把罪魁祸首送进大牢。

  必须要纠正的是,沉默在新闻稿中的措词是不妥当的。

  他是这么写的——

  “这个高新创业园区空空荡荡,杳无人烟。它的存在,只是为了骗取国家对于精密电子器械企业的科技补贴金。”

  但是真如沉默所言一般,杳无人烟吗?

  此时此刻,在这家荒芜的皮套公司地下,存在着一个隐秘的车库。

  车库并不大,但是隔音却做得十分到位。

  这意味着,在这里,疯狂和鬼畜会被死死隔在厚重的地下。

  隔着车库卷帘门的缝隙,似乎能看到些许光亮。

  荧光闪烁间,光盘旋转,刻录机在倒带,发出了“滋滋”声响。

  伴随着这些回到过去的声音,故事要从一张光盘说起。

  ……

  昏暗的车库内,江跳跳插着手,面色铁青。娇小的身躯映衬在对面男人肥硕油腻的大块头下,显得有些单薄。她银牙紧咬,蹙着阴沉的眉头:

  “这就是你说的,看电影?”

  “跳跳酱不要那么凶嘛。你也不想你和我的录像,出现在江南日报的桌上吧?”

  肥猪面不红心不跳,说出了那句所有牛头人作品中都会出现的经典句式。

  他讪笑着,一把搭住了萝莉学姐小巧的酥肩。

  江跳跳柳眉一抖,像是应激的哈基米跳开,挣脱了那双不怀好意的咸猪手。

  “不要碰我!”

  收起本能的厌恶后,江跳跳只能屏住呼吸,调整出一个还算柔和的语气。她低下了头:

  “你说好了,只要和你看完那天的录像,就把录像给我,从此再无瓜葛,对不对?”

  “怎么可能?”

  肥宅理所当然地拒绝了。他盯着江跳跳的眼神令这个合法萝莉一阵恶寒,只感觉对方像是在观赏自己的所属物,想着如何把自己吃干抹尽。

  “我当然有我的要求。否则对我来说也太不公平了,这是一场赌局。”

  肥宅凑近了一步,江跳跳警惕地后退一步,然后就失去平衡摔倒在身后的陈绿沙发上。

  看着女孩眼里的不安和不满,肥仔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似乎很享受被面前这位萝莉用这般嫌弃厌恶的眼神对待。

  只见他宽松的热带短裤下,小帐篷慢慢支了起来。

  “我们就玩那个,真心话大冒险,所有人都玩过的那种游戏。

  一、我们两个看录像时,我每隔五分钟必须要问你一个私密问题。

  你可以选择回答这个问题,或者一个合理的大冒险,内容由我们两个共同商定。

  我希望你不要试图过度反抗这个大冒险,否则下一次的问题只会让你更难受,这对你没什么好处。

  二,如果你在此期间你说谎了,或者出现了性高潮,那么我们就要进入惩罚环节。我要使用你身体的一个部位一次,以我性高潮为节点结束。

  三,在赌局过程中,我会添加一些公道的对等规则,你可以选择答应或不答应。

  最后,你只要看完所有的录像带,我们的关系就到此结束啦,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江跳跳看着自己白色的蕾丝袜边,慢慢敲打着圆头小皮鞋,她的大脑此时正在飞速运转着——

  果然,这个混账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我。

  我现在只能配合他玩这个破游戏了,不过无所谓,我可以先虚与委蛇,只要接触到了他的电脑,我就可以黑进系统……到时候,他死定了!

  念到此节,江跳跳缓缓开口道,目光审视:

  “我怎么确定你说得是真话?”

  “用这个测谎仪,你不用担心是假货,等会我还要拿它来好好测你呢。”

  肥仔拍了拍投影仪旁边的一个黝黑的铁盒子,打开了金属外壳后的开关。

  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黑箱开启了红外扫描。

  江跳跳认识这个玩意,目前在各国刑讯中是有使用的,据说是通过检测人们的虹膜规律收缩决定的。

  顶尖的反侦察人员可以通过后天的训练来欺骗这个笨家伙,但很显然,江跳跳这个从小就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肯定是没有特意去接触过的。

  又是许久的沉默,但是肥仔很沉得住气,他就这么猥琐而胜券在握地盯着面前娇蛮的萝莉。

  “我有两个要求,首先游戏中你不许碰我;其次我要看你的电脑,我要确定你没有备份这些录像。”

  江跳跳一字一句沉吟道。

  “没问题!”

  出乎意料的,肥仔答应地很利落,利落到江跳跳都怀疑背后是否有什么阴谋。他爽快地把木桌上的笔记本递了过去,“随便看。”

  江跳跳呼出控制台,随后就是一串串眼花缭乱的命令符。一旁的肥宅怔了一下,讪讪开口:

  “没想到跳跳酱电脑技术那么好呢……”

  “你在骗我。你一共拷贝了三份,一份在你的名字“萝莉三日中出指南”U盘上,一份在电脑E盘的temp中,还改了后缀名试图蒙混过关,另一份在我们旁边投影仪的光碟里。”

  “你真恶心。”

  江跳跳眦起了牙,恶狠狠望着对面那个谎话连篇的死肥猪。

  “我不是故意的……”

  “滴——”

  忽然测谎仪的中央玻璃亮起红光,发出一声尖锐的提示音。

  “好吧……果然瞒不住跳跳酱呢……”肥猪垂头丧气地扼腕叹息。

  “马上把给我拿出来!”江跳跳瞪着他。

  趁着肥宅转身去里面车库储藏间的瞬间,她的右手无名指的浅绿美甲中,一张薄如蝉翼的晶体卡被贴入了USB卡槽,下一秒,一个个弹窗根据预先写好的指令不断弹出。

  大约3秒不到,便隐藏进后台根程序中,彷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江跳跳拔出晶体卡,看着肥猪不情不愿从屋内拿出那个U盘,一把就抢了过来。她抄起车库一旁的小榔头,直接一把把U盘砸了一个四分五裂。

  “物理毁灭!”她看着肥猪痛心的表情,心情忽然稍微好了些。

  “现在你的steam正在不断下载多娜多娜覆写你电脑的固态硬盘,我就摆在这让它写一天,我想这么刷完盘后你也不会去做什么数据恢复了。”

  “至于那张光盘,看完后我带走,就这么简单。”

  “你不想玩吗?来,我陪你玩。”

  萝莉趾高气昂地宣战完,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挑衅地看着面前面色难看的肥猪男,她比另一个中指,露出了浅绿色的美甲。

  “杂鱼!”

  ……

  光盘不断转动,女孩听着音箱里自己的哭嚷和求饶声,假装不经意地打了个哈欠侧过头去。

  “跳跳酱认真点哦。”

  肥仔在一旁不轻不重地点道,跳跳只好又把脸蛋撇过来,耷拉着脑袋看着荧幕里的自己被蹂躏。

  她的小皮鞋一下又一下点着地面,显得极为不耐烦。

  “跳跳酱多久自慰一次啊?”

  肥宅忽然开口问道,嘴角露出一抹促狭的笑容。

  两人做得很近,肥仔厚实的吨位让这个小沙发格外拥挤,他挤占了将近大半个沙发,把跳跳逼到了角落一隅。

  跳跳呼吸一顿,脸上出现一抹绯红。

  “……三天。”她翻了个白眼,不情愿地说道。

  “滴!”测谎仪红灯亮起。

  肥仔兴奋地喊道:“哦哦哦跳跳酱说谎了呢!”

  “这,这这不算,我还没准备好!”

  跳跳心里一惊,连忙补道。她一咬牙,恶狠狠说道:

  “每天都会!满意了吧!”

  肥仔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没想到,跳跳背地里是这么色情的女孩子呢!”

  跳跳瞪着他,眼里是刀子一般的锐利。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那么此时的肥仔估计早就被剁成了一滩猪肉泥。

  “念在你第一次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但是——”

  肥仔话锋一转,“那就把鞋和袜子脱了吧,就算惩罚了!”

  跳跳皱起眉头,心里是一万份不乐意。肥猪看着她那嫌恶的表情,声音冷硬了几分,“不然我们还是按规则进惩罚环节——”

  “我脱!我脱……”

  跳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句尾,恨恨说道。

  她慢慢磕开自己的小皮鞋,露出了雪糕一般的小脚丫。

  上面是白色的小船袜,靠着脚背位置上是蕾丝边的蝴蝶结。

  跳跳勾起手指,缓缓褪下自己的袜边,白嫩匀停的脚踝脚背像是冬笋被剥开外层的竹叶。

  紧绷着的脚面下隐隐是青色血管交错着的小溪流,尽头是根根纤细饱满的趾头和椭圆温润的粉色趾甲。

  指缝贴合的内部,似乎还能依稀望见白净的嫩肉在颤抖。

  她难堪地丢下袜子,看着肥猪欣赏着自己的双足风景。

  “好了吧!”她愤愤说道,恨不得一脚蹬道这头死肥猪脸上,又怕他爽到。

  可是放映还在继续,游戏也仍在继续。

  ……

  “跳跳觉得自己是S还是M啊?”

  “我不知道。”

  “必须回答哦。”

  “M吧,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

  “跳跳喜欢用自己的手还是玩具啊?”

  “手……”

  “真假的?可以试试玩具哦,感觉不会比手差的。”

  “你烦不烦,没到你问问题的时间就他妈安静一点可以吗?”

  屏幕内传来了自己没羞没躁的呻吟声,弄得江跳跳心乱如麻。

  她只感觉自己的下体在不断分泌着小水珠,似乎都要把自己的小熊内裤都弄湿了。

  当时的自己明明被迷晕了,为什么会发出这种迎合而妩媚的春叫呢?

  跳跳光着脚盘坐在沙发上,用尽最后的耐心去忍受着身旁饥渴的扫视。

  她心底知道,面前这头雄性,恨不得下一秒钟就狠狠把她压在身下发泄原始的欲望。

  混蛋混蛋混蛋……

  她在心里不断默念,因为她刚刚植入的程序并没有奏效,这个隐秘的车库里,居然有一个硬件墙。

  跳跳皱起了眉头,她多想能像电影里面的黑客一样,敲击着键盘就在网络世界畅通无阻。

  很可惜,在现实中这是不可能的。

  如今她必须要想办法让这里的车库断电,她才可以实现对电脑的远控,拿到实际掌控权。

  到那时,不管他这几天新录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威胁视频,也再也翻不起风浪了。

  跳跳心烦意乱,呼吸中都在一丝焦躁。

  可是现在的她显然不可能去断电,这种事情,至少要等她回去后在从长计议。

  这就意味着,今天这一整天,她都必须要忍受这头肥猪的骚扰……

  直到他放她离开。

  “跳跳酱觉得,视频里,和我做爱的时候,爽不爽啊?”

  五分钟的间隙又到了,身旁的肥猪色眯眯地开口问道。

  江跳跳很想脱口而出否定,却又担心测谎仪又一次响起来。

  她望向屏幕,看着自己雪白的小腹下暴力隆起的阳根轮廓,一下又一下捅得自己七荤八素,连口水都不断淌出来。

  “哦哦哦哦要死掉惹呜呜——”

  听到自己在录像里神智不清的呜咽声,萝莉学姐深吸了一口气:

  “我不回答,大冒险吧。”

  “说明跳跳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答案呢!”肥宅不急不躁,接着发动语言攻击。

  “我才没有——”

  “滴!”测谎仪又响了起来。

  “这个不算,我已经选大冒险了!”

  江跳跳心里一急,连忙开口说道,之后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该死的测谎仪!

  肥宅意味深长地盯着她:

  “可是我们刚才商量的时候,明明说得是只要撒谎,就进入惩罚环节哦。”

  “这不公平!”江跳跳嘴硬道,事实上,这场游戏本来就没什么公平可言,她只是在陪着面前这个强奸了自己的男人玩猫鼠游戏,试图拖延时间。

  “好吧好吧。”肥宅又退了一步,似乎显得很公道地摊了摊手,“那这次的大冒险要更H一点呢!”

  并不算宽敞的车库里,孤男寡女放映着色情录像带,在针锋相对着,可是空气里已经开始弥漫着荷尔蒙的情欲气息了。

  “我要你岔开M腿的姿势坐在沙发上露出自己的内裤,并且接下来每隔一分钟就喝一口我调的鸡尾酒。”肥宅命令道。

  江跳跳气急败坏,额头出现几个暴栗:“这不可能,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酒里下什么药?”

  “我没有在长岛冰茶里加任何药物。”肥宅对着测谎仪说道。

  江跳跳死死盯着那个黑色的大家伙,期待着红光亮起。

  可是事与愿违,它什么动静都没有。

  最后在一番嘴仗下,江跳跳还是很无奈地答应了这个H的大冒险。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酒里确实没有什么药物,可是她使用的杯子下,却满满涂了一层催情的激素药物。

  直到第三天时她才真正理解了这个游戏的核心玩法,那就是——

  只说部分的真话。

  就这样,她不情不愿地把自己洁白无瑕的大腿往外翻去,露出了罗裙下米白色的小熊内裤。

  小熊内裤是一片泥泞,下体分泌出来的蜜液渍浸染了大半条内裤,显得格外狼狈。

  萝莉的脸色绯红,维持着屈辱的M腿姿势,高高挺着的腰肢时不时便会抽动一下,这种被凝视的感觉快把她逼疯了。

  可是放映还在继续,游戏也还在继续。

  ……

  “如果你要和一个男的做爱,你喜欢温柔挂还是粗暴点的?”

  江跳跳耳边,肥仔的声音恍恍惚惚,她感觉浑身热热的,裙摆内侧似乎也有细密的香汗滑落,是酒精的作用吗?

  她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长岛冰茶,确实是可乐混合着伏特加和柠檬的味道,可是为什么却感觉心跳在不断加快呢?

  她张开着自己的双腿,在沙发上毫无形象地袒露着自己的小熊内裤。

  如果说刚刚只是依稀的水迹隐隐若现,现在则是整只小熊已经完全被萝莉学姐的蜜液浸泡彻底,露出了半透明的质地。

  隔着这一层若有若无的遮蔽下,是白嫩而饱满的萝莉阴阜,如山竹的果肉Q弹可口,紧紧贴附在湿透的内裤上。

  “我喜欢……粗暴点的……”江跳跳头晕目眩,但是仍然还保持着最基础的理性。

  她放下了手上的玻璃杯,央求道,“我不想喝这个酒了,能不能,交换一下条件?”

  终于上当了!肥仔心中一阵大喜,但表面上仍然装作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他为难的摆了摆手,思量许久,终于开口说道:

  “唉,行吧……”

  下一秒,他的话让江跳跳整个人娇躯一震——

  “那这样子吧,你把内裤脱下来,掰开自己的小穴让我看两分钟。这样可以吧?”

  肥仔狡黠的声音中满满都是诱惑。

  “你想屁吃呢?!”江跳跳瞪大了眼睛,有些无语,“不可能,换一个。”

  “换不了,那你接着喝酒吧。”胖子耸了耸肩,不以为然,“跳跳,我觉得我们的游戏可能也玩不下去了。我看你一点都不配合我啊?从开始到现在,我给你开了几次绿灯了?实在不行,这光盘,你要不还是去江南日报的桌上自己拿吧。”

  他语气不咸不淡,但是隐约透露出威胁之意。

  江跳跳有些不知所措,她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像一团浆糊——她来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拿回强奸她的录像带,维持江家的声誉。

  可现在,却坐在这里被迫以这种屈辱的姿势陪这个元凶玩这种游戏。

  至少,要让我回去,把他的硬件墙拆了……

  到时候,你看我不整死你,我一定要雇一个黑道大哥,天天在监狱里捅你菊花。江跳跳银牙紧咬,沉默了许久,最后淡淡说道:

  “我答应你,但是最多只能一分钟。”

  肥猪不依不饶地嘲弄道:“完全没有了开局时喊杂鱼的气势了呢。”

  “你看不看?”江跳跳恨恨地反问道。

  “看,看,我看还不行吗?”胖子推了一把雾蒙蒙的黑框眼镜,又说道,“但是如果触发了惩罚环节,那就得惩罚完再结束哦。”

  “做你的白日梦吧,不可能的。”萝莉学姐秉着速战速决的原则,一把便扯下了自己早就湿透了的小熊内裤,娇嫩的美穴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仍然还有一道黏稠的银白丝线黏在穴口和内裤之间。

  她的大腿在微微颤动,整个人的心脏怦怦直跳。

  “掰开。”胖子挑起了眉头。

  “烦死了!!!”江跳跳大吼一声,随后一万个不情愿的侧过头去,红着眼睛地用自己葱白般地手指,慢慢发力掰开自己身上最神秘的那块白雪美肉。

  粉红色的小豆子在空气中不断颤抖翕动,往下是彷佛能掐出水来的光滑穴肉,中心是黑黝的小洞口,正在有节奏的一缩一缩,洞口下的小舌头正在高频地抖动,似乎能看到女孩心底的悸动和羞恼。

  “已经开始了!”她瞟一眼时钟,试图用这种大声喊叫地方式来减弱内心深处的背德感。

  胖子慢慢凑近,细细欣赏着萝莉肉感的雌穴,嗅闻着女体馥郁的芳香。他开口调笑道:

  “用这种色情的姿势掰开自己的小穴真是了不起呢!”

  江跳跳满脸通红,她干净自己的心跳不断加速,在药物作用下,似乎连脑袋都在天旋地转。

  下体的蜜水放佛止不住的洪水闸口涓涓淌下,顺着下阴不断蔓延,直到“啪嗒”一声,滴落在了车库的水泥地上,汇聚成一个小水坑。

  时间还剩45秒。

  肥猪终于亮出了自己的杀手锏,他突然凑近,开口询问道:

  “跳跳酱,我要你现在详细讲讲和我做爱时快高潮的生理感受。”

  “这是真心话环节,如果你不回答,那我要选大冒险咯。”

  他软硬兼施,专门挑着萝莉学姐最脆弱的瞬间,毫不留情地上去就是一记补刀。

  坚持住,江跳跳!还有35秒,就可以回家了!江跳跳在心里不断默念着,慢慢开口,她闭上眼睛,试图躲避男人狩猎的欲望目光。

  “……感觉,很舒服……”她慢吞吞的,试图把时间拖延殆尽。

  “没了吗?”胖子追问道,跳跳只感觉灼热的鼻息喷涌在从来没有暴露在外界的穴肉上,又痒又酸。

  阵阵暖流从小腹涌起,汇聚在自己敏感的小豆子上。

  这种感觉苦闷而煎熬,像是憋尿时的冲压和腹痛时的闷压在交替凝聚。

  江跳跳很想用一句“没了”就敷衍过去,但是又怕触发测谎仪进入惩罚环节。

  25秒。

  “害怕整个人要被弄坏了……”江跳跳嗫嚅道,死死闭着双眼,“又……很兴奋。”

  “原来跳跳酱想要被我狠狠玩坏啊……”

  耳边是肥宅油腻感十足的声音,在此刻似乎也成了一种折磨。

  他的目光,他的声音,一切都让江跳跳紧张地绷紧双脚,连十根可爱的脚趾都用力往内扣紧。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小狗,在光天化日下对着一根电线杆翘起了双腿。

  15秒。

  娇俏的鼻尖旁是男人的雄腥味带着精臭,这种令人作呕的气息此时此刻居然有些上头。

  她的下体居然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在不断分泌着果浆一般的雌水。

  这种生物本能搞得江跳跳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让她的整个人身体像是一个高压锅不断往外跳动着滋出白色的水汽。

  她连忙在心里不断数着最后的时间,拼尽全力保持着大脑的最后一丝清明。

  10,9,8,7,6,5,4,3……

  最后三秒了!

  “咦,跳跳,这是什么?”

  耳边传来了肥宅疑惑的声音。萝莉学姐不明所以,下意识便困惑地睁开了稚眼——

  一根雄腥粗厚的油亮猪鞭,不偏不倚地横在她的眼前。

  马眼因为充血不断翕张,留下臭烘烘的前列腺液。

  肉棒上的青筋狰狞肿胀,如同爬山虎一般攀附在硬到发痛的棒身之上。

  看到这根大家伙的一瞬间,江跳跳只感觉自己的心脏抽动了一下。

  她下意识慌乱松开了掰着小穴的手指,挥手整个娇躯就向后一仰,倒在了硬邦邦的沙发上。

  只见两块穴肉筋挛着绷紧,死死夹住中间如石榴籽般的粉红阴蒂。

  高高扬起的一双小嫩腿在半空中抖得跟筛糠似的,因为M腿的姿势背也拱了起来。

  她的心里又惊又怕,带着先前的背德感和说完真心话后的回味,仿佛有一块又苦又酸的糖块梗在青涩的脖颈之下。

  四肢的热流奔腾不息,不停地涌向小腹之中,就连子宫口都开始张开又锁紧。

  看着眼前雄腥大棒,听着录像带里自己的辗转春叫,所有的情欲在这一瞬间达到了一个奇妙的平衡。

  最后一秒钟。

  平衡被打破了,那胖子恬不知耻地凑上前去,看着那如呼吸一般开合的雌穴。他对着振动的女阴粉豆,大口用力地吹了一口冷气——

  跳跳瞪大了眼睛,随后眉头紧皱起来,不自觉地张开了小嘴。忽然,她双眼一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

  “噢——”

  就像是推倒一块多米诺骨牌,连锁反应就这么发生了。

  只见这个寸止边缘的雌小鬼一个激灵,死死绷紧的阴阜间飞射出一小滩甜蜜的汁液。

  下一个动作,整个柔软的腰肢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般发力下抵;不间断的,双腿绷得笔直,开始一下一下地踢蹬,像是翻着肚皮的小青蛙;五脏六腑的快感再也无法克制,全部汹涌奔腾扑向挺翘的两办股间;就连嘴里憋着的最后一口气都“噗嗤”一下泄了劲,只剩下惊慌失措的呜咽,一点底气都没有:

  “你,你耍赖……”

  江跳跳吓得都有点结巴了。

  见鬼!

  她真的只是被盯着看的情况下,身体就诚实就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她只感觉有一股脱力感在不断蔓延,栽倒在沙发上不断喘气。

  “我可没碰你哦,是跳跳看到我的大肉棒太饥渴了吧!”胖子奸笑着,露出了狰狞的獠牙,“好可惜呀,就差一点点呢。”

  “那现在就是,惩罚环节啦!”

  他不由分说,缓步朝沙发靠拢,看着面前惊慌失措的萝莉一个劲朝自己蹬脚。

  可爱的小腿跟白萝卜般滑嫩,不断激发着男人的兽欲。

  女孩抓起沙发上的垫子,尖叫道:

  “我才不要!”

  忽然,她整个人失控向前。

  肥仔单手拎着她纤细的脚踝被发力一抽,柔若无骨的萝莉学姐直接拔地而起。

  她被男人拎着一只腿,就这么倒立着悬在空中,像是被拎住了兔耳朵的小白兔。

  她呆呆倒看着面前那根油亮笔挺的肉棍,一下又一下狠狠戳着她饱满而可爱的脸蛋,在上面留下了黏糊糊的前列腺液。

  萝莉学姐似乎被这一下变故吓到了,居然罕见地失语安静了下来。

  “愿赌服输啊,跳跳酱。”耳边传来了男人阴测的笑。

  她的心脏怦怦直跳,忽然下体一软,一股热流像喷泉一样涌了上来。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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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2中篇

  “我是一个喜欢打赌的人,我这一辈子都在打赌,而我还没输过。”

  肥猪饶有兴致地喃喃自语道,他坐在沙发上搂着身旁的跳跳。

  身旁的小萝莉俨然换了一幅行头——她穿着那种日式的体操服,白色的亚麻纤维短袖勾勒出小巧的胸型,尽管跳跳对外一直嘴硬说自己罩杯有B,可目前看是不折不扣的赝品。

  立起的乳头在衣料上面撑出一个小点,像两个蒙古包矗立在平原中。

  她的胸口上的号码簿写着“跳跳”二字,令她一阵面红耳赤。

  然而最令她羞耻并不止于此,而是身下那条短到不行的红色短裤,把翘臀的曲线绷显而出。

  她呼吸急促,似乎花了很大决心才做出了这个决定。

  “把屁股翘起来,手掌放在地上。”肥仔挑了挑眉,“你说我对你好不好?居然又给了你一次机会,这次一定要把握住啊,跳跳酱。”

  面前的跳跳用一个屈辱的姿势把手掌贴在地上,高高翘起了自己的小屁股,正对着肥宅的大脸。她的身体在颤抖,嘴里小声嘟囔道:

  “别得意的太早——啊!”

  肥宅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吓得跳跳浑身一哆嗦:

  “翘高一点!”

  她不得不踮起自己脚丫,露出自己红白的脚底,竭尽全力地翘高自己的屁股,以满足肥仔的要求。

  肥仔满意地点了点头,掏出了一个小剪刀,对尾椎骨下方的正中央的布料小心翼翼地剪出了一个小洞,露出了萝莉的小雏菊——粉红的褶皱在昏暗的灯光下伴随着呼吸规律收缩着,似乎感受到了恶意的目光,括约肌开始不自觉地夹紧。

  “准备好了吗,跳跳酱?坚持两分钟就可以免除处罚哦,不然等会你的小菊花就要合不拢了哦。”

  明明还没开始,但是萝莉低下光滑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她呼吸急促,香汗淋漓:

  “你等会别后悔就行,噢——”

  她的红唇突然撅成了“O”型,因为一根粗大的针筒头陡然插进了她脆弱的小肛穴中。

  金属的质感令她的菊花不断夹紧翕动,随后,冰冷的绿色凝胶被肥猪不断挤压着,冲进萝莉温暖的直肠内,发出“咕嘟咕嘟”的异响。

  针筒在不断推进,跳跳不断喘着粗气,冷汗浸湿了她的体操服,显得更加诱人。

  她的肚子慢慢开始出现了弧度,像是怀胎三月的国中少女,连体操服都被撑起上卷,再也遮不住这淫荡的“孕肚”。

  直到最后,甚至连小巧的肚脐眼都开始往外挺出,整整一升的凝胶液,就这么一滴不剩地全部打进了萝莉的肠道之中。

  针管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脆响,激得跳跳踮起的双脚一阵颤动。

  “倒计时开始咯,一定要憋住哦!”

  肥仔笑眯眯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俯身低下头看着女孩不断发白发青的脸色。

  此时他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但是脸上却没有什么表示。

  此时跳跳肚子里的,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灌肠凝胶,而是在暗网有价无市的“人格排泄”。

  当然它做不到像动漫里那么夸张的效果,可大量的化学激素和按比例调配的药物在浸染女人的肠道后,会改造她们的痛觉神经。

  不仅如此,它还有一个很有趣的效果,叫“高潮阈值”,此处暂且按下不表。

  只瞧见小萝莉高高撅起的屁股在不断地抽搐着,正中央粉色的菊蕊在不断钳紧收缩,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

  整条小红短裤已经完全被冷汗层层浸染,散发出独属萝莉学姐浓郁的体香。

  淡淡的幼态的奶香混合着情色欲望的雌香味,彷佛王后的毒苹果,一面是青涩的风味,另一面又是成熟的媚香。

  两者截然不同的韵味在如今这具被媚药不断浸染的雌躯上达成了对立统一,似乎只待一头雄性的蹂躏,将其开发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这时肥宅突兀开口:

  “真心话时间,你陪我玩这种毫无胜算的游戏,背后究竟有什么计划?”

  他声音冷漠,彷佛完全变了一个人。如果说刚才那个是油腻猥琐的肥猪,现在似乎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野心家的模样。

  他必须要牢牢控制住江跳跳,借着这个雌小鬼背后的江南日报扶摇直上。

  最终,他会实现阶级跃迁,把那个套皮的亨通高新有限公司,变成一个真正的商业集团。

  江跳跳大惊失色,整个人的脸色由白转青再转白。

  可爱的菊穴不断缩紧抽动,似乎下一秒三魂四魄都要从里面喷薄而出。

  好在最后还是稳住了自己肿胀的小腹,在一阵颤抖后并没有泄身。

  她喘着粗气,看着汗水“滴答”落在车库的水泥地上,透过地上的汗液似乎能看到自己狼狈的倒影。

  她紧皱着眉,气若游丝:

  “我选……大冒险……”

  她的声音颤颤巍巍,似乎整个人格灵魂都被腹中那一滩媚药凝胶给吸收了。

  肥仔笑了笑,走到跳跳的身后,看着她双手撑地的姿势,盯着胯下那张发青发白的倒立俏脸。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终于开口了:

  “可以呀,跳跳酱想要什么大冒险呢?”

  “你不许碰我屁股……”

  她可怜巴巴的,完全看不到一开始的嘴硬嚣张了,连那副命令的腔调,都软绵绵的没什么力度。

  “等会你会求着我碰的。”肥仔兴致勃勃,“还有……一分半惩罚就要结束了呢,跳跳酱真厉害!”

  “你也不许太重……”

  面对江跳跳这种近乎耍无赖的撒娇攻势,肥仔居然并没有拒绝,他甚至还贴心地问了句:

  “还有吗?”

  “……我……想好了……再说……”

  江跳跳只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像一团浆糊,像一洼岩浆。

  平日的机灵和注意力全部都被肚子的史莱姆搅得乱七八糟——就好像,真的把自己的人格给全部一滴不剩的吸收了一样。

  感受着黏糊糊湿哒哒的凝胶在自己的小肚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一瞬间江跳跳有点后悔答应这场游戏。

  似乎还是直接雇一个杀手把他宰了合适点?

  但她并不想江南日报参与进来,如果让那些尸位素餐的股东们知道自己被强奸了,谁知道会发生了什么。

  她的眼前不断出现重影,高高翘起的小尻摇摇欲坠,像是即将喷发的富士山。

  恍惚间,她看到肥宅轻轻对着她半垫着的嫩足脚心不断上下其手,一下一下骚动着。

  酥麻养的滋味顺着脚心敏感的神经一路向上进攻着大脑皮层,加剧着下体的不适。

  跳跳笑得比哭的还难看,不断抽动的嘴角牵扯着,连眼眸都要失焦了。

  “哈哈哈哈别挠了哦呜呜呜——”

  此时的跳跳还不知道,桌上的摄影机开始不断地刻录,把少女梨花带雨的窘态尽收眼底。她不断求饶道,眼角是屈辱的眼泪。

  “你开始时不是很嚣张嘛?”尽管肥猪的双手非常胖乎乎的,但是却异常灵活,他一路向上,顺着跳跳鼓起的小肚子就是一阵骚弄。

  他甚至在鼓起来的肚脐眼旁不断画着圈圈,挠得跳跳口水都控制不住地淌了下来。

  “不许动。”他看着跳跳颤抖地腰肢,警告道。

  “哦哦哦(口胡),对不起呜呜呜……”

  “你想我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啊?”

  “重,重点,求求你惹呜呜……”

  “时间也差不多了。”

  胖子看了眼时钟,趴下凑到跳跳耳边,露出了神秘的表情。他促狭地问道,“那这样够重吗?”

  话音刚落,他单手握拳发着暗劲,直接实实一拳捶在了跳跳隆起的小“孕肚”上,发出了“咕咚”一声闷响。

  咚——

  击腹的回音回荡在车库内,时间彷佛静止了。

  “呃——”

  跳跳的喉咙深处挤出一声无力的尾音。

  脸上复杂的表情戛然而止,留下了茫然和惊愕。

  下一瞬间,她轻轻皱起了眉头,好像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不对劲。

  但是巨大的冲击完全瓦解了萝莉的最后一丝理智,她呆呆看着肥仔腹黑的笑容,空白的大脑完全失去了运转。

  “我会好好享用你的,跳跳酱。好啦,快把所有的道德和廉耻,全部一股脑喷出来吧!”

  话音刚落,粉红色的凝胶团从菊穴里探出一个小脑袋,随后“噗——”的一声激射而出!

  “哦哦哦哦哦姆要用屁股——”跳跳的眼睛完全失去了高光,只剩下了大片的眼白和跳动的眼球。

  她的小嘴完全张成了一个圆型,嫩红的舌头吐出下垂,完全只剩下了失态的工口阿黑颜。

  “要用屁股——去惹哦齁哦哦哦——”

  她的身前,兴奋的肥宅上前,一手一个按住萝莉的屁股蛋,用力向两侧掰去。

  看着肿胀的菊花肛肉“噗噜噗噜”疯狂地排泄出粉红色的凝胶长条,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美妙的抛物线,“啪嗒啪嗒”砸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

  “哦哦哦哦姆哦哦齁哦——”

  萝莉精致的小脸贴着灰扑扑的地板,脸上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风光,只剩下了失神的傻瓜表情。

  她的喉咙不自觉挤出了最深处的气泡音,这种声音并不好听,显得她像一只完全沉溺于欲望的雌兽。

  她就这么高高撅着屁股,像一只雪白的玉蛤吐出肚子的所有存货。

  “噗哧噗噜噜噗嗤噗噜噜——”

  肚子里的气体、液体已经固体一股脑地全部从排泄的菊花口激射而出,发出了滑稽而淫荡的声音。

  喷射出来的果冻已经完全从浅绿色变成了艳丽的粉红色,说明所有的药物已经完全被女孩的肠道吸收完毕。

  那爆发的排泄穴口不断冒出馥郁浓烈,甚至有点冲鼻的雌香,气味弥漫在逼仄的车库内,成了最好的调情香氛。

  胖子的手完全没闲着,他一把塞进了萝莉学姐精湿的小熊内裤里,对着本来就已经被腌制焖透到极点的肥雌幼穴一阵抠挖。

  他扣得异常猛烈,完全不怜香惜玉,刺激地穴口不断筋挛,发出了“啪嗒啪嗒”的水声。

  伴随着幼穴被无情地扣弄,跳跳瘫软在肥猪的身前,发出了丧志而完全遵从本能的女态淫叫——

  “哦哦吼哦咦哦哦姆哦姆——”

  她的小红豆在肥宅大力的扣弄和下体排泄的双重刺激下,直接迎来盛大的高潮。

  这高潮并没有止息,而是伴随着肥仔更加疯狂甚至是粗暴地四指扣弄下一浪高过一浪。

  反映在喷溅的凝胶果冻上则是喷射地更加猛烈和不规则,碎成絮状块状的粉红凝胶在萝莉一抽一抽地排泄抽搐下,高速地像霰弹枪一样“噗噜噗噜”的带着肠液和雌汁冲天而起。

  甚至有几块都溅到了天花板上,留下了黏稠的痕迹。

  “咦——哦哦齁哦——”

  江跳跳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这样子的高潮,终于在肥仔堪称残忍地折磨下失禁了。

  透明的尿液像小喷泉一样为这场盛大的“人格排泄”落下帷幕,甚至小水柱还伴随着萝莉的抽搐一断一断,更像是供男人观赏的人体喷泉了。

  肥仔拽住耷拉在跳跳肛穴上的最后一条长条的凝胶果冻,用力一拔。

  伴随着“啵”的一声想开瓶盖的脆响,最后的凝胶果冻也被排泄了出来。

  只剩下了红肿的菊花口伴随着萝莉的呼吸一张一合,露出里面妖艳的深红肛肉。

  萝莉学姐像等待交配的小狗高高翘起自己的白玉翘臀,脸上只剩下乱七八糟的失态表情——在强烈的连续高潮下,她的神志完全丧失了,像一具等待着被使用的物件,一个完全被性爱掌控的雌器。

  她倒在地上的小兽娇躯被阴影遮蔽,身后是一头发情的红眼野猪,竖起了他的大黑鸡巴。

  ……

  后面的事情在跳跳的脑海中早就断片模糊,但好在新的录像带记录下了这一切。

  “啪啪啪啪啪啪——”

  暴风骤雨般地大开大合,娇小的萝莉被一个尼尔森姿势摁住了脑袋。

  她吐着舌头正对着摄影机,身下一根猪屌在不断暴力地高速耸动,深深没入了跳跳的处女菊穴中。

  她白皙的小脚在半空中来回翻腾,脚尖还勾着已经拧成一根布绳的小熊内裤。

  “哦哦哦齁哦——”

  跳跳的小脸被男人的大手一把钳住,张开着小嘴吐着舌头,被迫把这幅被肏得神魂颠倒的傻瓜表情用一个大特写展示给了镜头。

  她的眼眸居中,伴随着后庭里炮机速率抽动的大屌竟直接被操成了斗鸡眼;鼻子“噗噜”吹出一个小鼻涕泡,口水也难以控制地顺着嘴角一滩滩往下滑——这是她从来没体验过的,被支配下的极乐快感。

  “真心话,跳跳酱是不是要高潮了?”肥仔猛力一顶,萝莉的脚尖忽然死死绷直,像只白玉母蛤蟆般抽搐着不断将双腿朝前来回无规则地蹬着。

  肥仔拎着她的刘海提起她的脑袋,让她那幅被操得失态淫贱的幼脸对准了屏幕——

  “哦哦哦齁跳跳要高潮惹哦,咦——”

  (画面倍速)

  男人死死攥住跳跳纤细地腰肢,在上面留下了鲜红的爪印。

  他像是使用一个飞机杯样拽着萝莉上下抽插着,萝莉的鸡蛋白般的屁股蛋一下下和男人满是毛的黑色卵蛋撞击着,被压扁成两个半透明的肉饼。

  她的手脚像是不重要的附属零件装饰品一样伴随着高速的抽插随意晃动着,被甩来甩去。

  “哦哦哦哦姆哦哦——”

  男人对准了镜头,用力把跳跳的嫩穴上的两办肥嘟嘟的白唇掰开,露出藏匿于其中的尿道口。

  只见这个小洞在伴随着男人一下又一下蛮不讲理的顶撞下不断收缩挤压着,彷佛要被挤出什么东西。

  “真心话,跳跳是不是又要高潮了?”男人发力抽插。

  “呜呜跳跳又要高潮惹哦哦哦——”萝莉哭着喊道。

  “那就老老实实地尿出来啊?高潮怎么能不漏尿呢?”

  男人似乎有些生气,一下又一下地发狠弹着跳跳小穴最顶端傲立的那颗充血的阴蒂,弹得阴蒂不断翻腾抽动,翕动颤抖。

  他弹一下,跳跳便抽搐一下,被掰开的尿道口就拧动一下,喷出一阵水汽。

  “哦,哦,哦,咦——”

  终于,她的菊穴一阵缩紧,对着身下的肉棒狠狠绞杀着。

  败下阵来的尿道口“噗”的一声喷出一阵浊黄的萝莉尿液,伴随着大肉棒的抽插扬起一道又一道屈辱的弧线。

  (画面倍速)

  “操,越夹越紧,跳跳真是一个合格的飞机杯呢。”

  只见跳跳半跪在沙发上,屁股高高地撅着,一根可怖的巨物在她死死绷紧的肛穴旁进进出出,发出“噗叽噗叽”黏稠的挤压声。

  萝莉菊穴被长时间地侵犯,早就发肿发胀,从粉色变成了充血后的殷红。

  肛穴的一圈圈细密褶皱被大肉棒一下下凿开,撑开的肉缝里是二人的体液。

  肠液前列腺液以及从穴口不断淌下的蜜汁掺杂在一起,成了最好的助兴润滑剂。

  肥仔握住她小巧玲珑的屁股,一下一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彷佛身前的萝莉真的成了肆意使用的飞机杯。

  跳跳屁股蛋上用马克笔写着密密麻麻的“正”字,令人浮想联翩。

  忽然,她的身体出现了轻微的抽动,本来就紧到如水泵的肛穴层层加码,竟是更加的紧致,夹得肥仔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啪!”

  他急忙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萝莉Q弹的嫩尻,在上面留下一个红印:“我跟你说过好几次了吧,高潮要说什么?”

  “噢姆——”

  跳跳的声音黏糊糊的,整个人恍恍惚惚,早就分不清现实与欲望的边界了。

  她艰难地从喉咙深处挤出早就沙哑的萝莉音色,“对补气……跳跳……又……擅自……高潮了……”

  “啪!”又是一巴掌,肥宅掏出马克笔,在“正”字上面的横下又画了一竖,“还有呢?”

  跳跳的蜜穴一哆嗦,陡然一阵尿水顺着双腿粼粼落下。她的身下,无论是沙发还是地面都是腻腻的水迹,显然已经重复了这种行为很多次了。

  “小骚货,尿得爽不爽啊?”

  肥仔抓紧跳跳白洁的臀部,发狠问道。

  此时他已然快到达了极限,就这么深吸一口气,扎准了马步开始高速抽插。

  身下的跳跳被插得嗷嗷叫唤,本来就多次高潮的屁穴在极度敏感的情况下又开始冲压着不断钳紧。

  肥猪把她那对白嫩柔软的双腿盘在自己的猪腰上,命令道:

  “给老子夹紧了!”

  他的阳具节节攀高,冲撞着萝莉直肠的最深处。

  只听见声声脆响和男吼女吟响彻在隐秘的车库内,被录像机完完整整地记录了下来。

  跳跳浑身上下都是黏腻的汗水,在本就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油津津的质感。

  她那如白雪般的皮肤更是在激烈的性爱运动下变成了美丽的桃红色,就是即将成熟的脆甜水果。

  身后的男人大喘气着,似乎恨不得将毛茸茸的蛋蛋都塞进萝莉的屁股洞里。

  就这样,两人同时攀上了性爱的高峰。

  只听见“噗嗤——”一声迸裂开,射得跳跳小巧的身躯不断飞颤。

  滚烫的猪精灼烧着直肠的最深处,令她不断打着哆嗦。

  终于,漫长的射精结束了。

  肥仔松开了跳跳的身子,她无力地“咚”一声栽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只见她肿胀的屁股蛋正中间,一个可怖的大洞在有节奏地不断收缩着,一股股白色的热流发出“噗噗”的声音不断从体内大片淌出。

  这个刁蛮的大小姐,直接被开肛操得晕死过去,不省人事了。肥仔满足地喘着粗气,把一张光盘甩在她的赤裸的玉体之上。他嘲弄地说道:

  “言而有信,这光盘我可是给你咯。”随后,他话锋一转,“但是嘛,这新的肛交录像带,我可是要好好观摩呢。”

  “江跳跳,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一定会把你调教成那种,离开了我的肉棒就完全活不下去的婊子萝莉呢。”

  伴随着男人走近摄影机的镜头画面,录像就此结束。

  江跳跳就这么被丢在了车库里,直到深夜才悠悠转醒。她目光沉寂,只是呆呆看着那个光盘,许久没有说话。

  “谁来……救救我……”她忽然垂下眼眸,低声嘟囔道。

  园区内,只剩下幽幽夜色深处的野猫叫声,泛着孤寂与萧索。

  此时,距离平民记者沉默闯入这里,还有23小时13分钟47秒。

  ……

  门敲响了,胖子笑眯眯地打开门,看见门口一瘸一拐的江跳跳。

  经历了昨晚一下午加晚上暴风骤雨般的摧残,该说不说跳跳的身子骨还是很柔软耐操的,胖子原本以为她会推着轮椅过来。

  此时的江跳跳只是低着头,表情耐人寻味。她默默走进了这个秘密车库,在她的背后,胖子一把搭住了她小小的香肩。

  她的身影一阵哆嗦,但是并没有对此反抗。

  厚重的水泥库门缓缓合拢遮蔽二人的身影,把一切苟且都隐藏起来。

  隔着库门,似乎能窥听女孩甜美的呻吟。

  隐隐有声音响起。

  “规则并没改变,唯一的只是区别是,今天你只要高潮一次,游戏立刻结束。我立刻将录像带归还你,否则每过十分钟,我都会对你施加一个小惩罚。”

  胖子坐在沙发上,敞开着双腿。他的中间,跳跳局促不安地坐在那一小块仅留的胯前区域,坐立难安地时不时扭动一下自己的身躯。

  “立马结束游戏吗?”她有些惴惴不安,抬头问道。

  “立马结束。”

  “我不信……除非你对着测谎仪发誓。”

  “我发誓,如果江跳跳今天身体高潮了,我将无条件归还录像带,结束这场游戏。并且,今天我绝对不与江跳跳发生任何的性行为。”

  测谎仪一动不动,一度让江跳跳以为是不是没有通电。

  他说得是真话?江跳跳在心中打鼓。

  “好啦跳跳酱,快一点啦,张开你可爱的大腿,让我好好欣赏一下你自慰的风景吧!”肥宅嘿嘿一笑,露出了期待的眼神。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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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0:58 | 显示全部楼层
  番外2下篇

  十分钟之后。

  肥宅一脸奸笑得看着有些苦闷的江跳跳:“完全,一点,反应都没呢。跳跳平时就是这么自慰的吗?”

  江跳跳咬着牙,他肯定捣了什么鬼!

  只见岔开的大腿间,白色饱满的内裤上,在自己手指轻柔的爱抚下,上面甚至连一丝水渍都没有——这意味刚刚十分钟的自慰时间她甚至连湿都没有湿!

  见鬼!

  不信邪得江跳跳加大了中指在小豆豆上抽动的速率和力道,可是只是一阵的生疼,毫无快感可言。

  大多数女生的自亵速度都是十分迅速的,因为最了解自己身体的永远是自己。

  换平时她都已经完事两轮了,可如今在自己胯下只剩下生涩的摩擦感,让她一阵不忿。

  “你对我身体做了什么?”她有些气急败坏地问道。

  胖子抱住她的身体,奇怪的是,这样一个动作倒是刺激了她一下:“你的身体太喜欢我啦,早就已经离不开我了!”

  “嘀——”测谎仪响了起来。

  胖子看着跳跳有些无语的白眼,尴尬地笑道:

  “好吧,我不能告诉你。你提一个对等的条件吧!”

  事实上这只是昨天“人格排泄”凝胶的副作用,他们在高强度的性刺激下进行了那么久的媾和,导致江跳跳整个身体的“性爱阈值”都被极端地拔高了——要举一个通俗易懂的例子就是,那就是一开始偷看本子的小处男,看到清汤本和接个吻都忍不住会射一裤裆。

  但是饱经沧桑阅片无数的老哥,不看点牛头人调教本甚至都不会硬,这就是大家的“性爱阈值”提高了。

  江跳跳目前遇到的就是这种尴尬的状态,她有些羞恼地搓动自己的小豆子,就像一个搓碟的DJ,但是毫无预兆地卡碟了。

  其实“阈值”的提高都是隐性的——就像此时的江跳跳还没意识到,要是搁昨天,她一定不会当着这头肥猪的面,不知廉耻地岔开双腿,在他的目光下疯狂自慰的。

  “好,我的问题是,它不是永久性的吧?”

  “不是。”胖子摇了摇头。

  测谎仪一动不动。

  “十分钟到咯,那我的小惩罚来咯。”肥宅笑嘻嘻地看着涨红了脸蛋的江跳跳,伸出手探进跳跳的衣袖之下。

  (镜头切动,是一段对白。)

  十分钟后。

  “还是……没办法高潮……”跳跳已经近乎咬牙切齿了。

  只见她的百褶裙下,肥宅灵活的双手不断温和爱抚着她翘起的乳头。

  肥宅双指像弹钢琴般拨弄着女孩耸立的在小丘上的石榴籽,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双乳蔓延,是一种属于下半身的通感。

  “但是很舒服,不是吗?”胖子循循善诱,不断深呼吸,品味着少女贴身的体香,里面带着荷尔蒙的冲动与诱惑。

  银幕上是昨日的疯狂,沙发上是今日的颓唐。

  女孩倒在身后男人的怀里,像只被控制的小兽。

  她扭头望向旁边的时钟,十分钟赫然又到了。

  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自亵是一次这么漫长的旅途。

  (镜头速切,杂音响起,是一段主观视角。)

  女孩低头啜饮着鸡尾酒,酒水琥珀色,折射出她红扑扑带着欲望的表情。

  身下的手上是一根硕大的假阳具,就连比例都跟胖子的别无二致。

  她一下一下地把这根巨大的阳具推进自己饱满而白皙的幼穴之中,阳具尺寸巨大,勒得穴口的嫩肉都从粉红色变成了半透明的脂玉色泽。

  但是这种抽插并没有带来快乐,来去之间,她的脸上是一阵阵落寞的空虚。

  但至少她的穴口终于是湿润了,黏糊糊的汁液沾满了那根可怖的假阴茎,像是用WD40擦拭了一遍留下光泽和包浆质感。

  “你对我身体究竟做了什么?”江跳跳莫名有些惶恐,她小巧的双手钳住那根假阳具,奋力拱动着自己的腰肢。

  “真心话,跳跳是不是有性瘾啊?”

  “……”

  “有点,我不知道。”

  “那做我的女朋友真是再合适不过啦,如果你想要,我天天喂饱你!”胖子欣喜若狂,声音都带着饥渴和欲望。

  “你吃屎去吧!”江跳跳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只感觉下身传来阵阵漫游的虚无。

  (镜头跳切,是一幅远景。)

  沙发正对着的屏幕上,女孩被操得口水直流,体液四溅,高高扬起的小脚起落不定,她尖叫着疯狂地发泄着内心深处的欲念。

  沙发上,女孩叼着自己的裙子,拿着假阳具疯狂自慰着。

  这会则更加的疯狂,甚至那个红肿的屁穴也插入了一根不断振动的假阳具,发出“嗡嗡”低鸣。

  她的身型在远景下和身下的大胖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胖子如一头大黑熊,跳跳则沦为了黑熊手上的小巧蜂窝。

  只见肥猪不紧不慢地捏着那根菊穴中的假阳具,有一搭没一搭缓缓抽动着。

  忽然,他身下的女孩身体颤动了一下,随后传来江跳跳气愤的声音:

  “不是说了,要跟我的手一个节奏吗?你这样子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你就是这么帮我的吗?”

  “哦哦哦不好意思,跳跳自慰的样子太迷人了,我看呆了……”肥猪装傻充愣,嘿嘿笑道,“跳跳酱,要不要……”

  “别问啦!”江跳跳尖锐爆鸣,“你都问了那么多遍了烦不烦啊,我不做你女朋友!你想得美!”

  ……

  结果是,折腾到了日暮西山,她也没能达到一次高潮。

  车库门口,胖子把光盘放在她的手上,拍了拍她的肩膀:“明天也要来哦,跳跳酱。”

  江跳跳咬紧牙关,脸上是片片桃红色泽。

  就连身子都泛起粉红色的光泽,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猪。

  她忿忿扯过光盘,只感觉心在怦怦直跳,一种怅然若失的心情弥漫在胸膛。

  “啪——”

  电闸突然一跳,整个房间断电,陷入了一阵黑暗。

  肥仔背后的桌上,笔记本的屏幕突然弹出一个个窗口,信息在检索,木马在植入,进度条格格推进,随后,一切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

  “咦,怎么跳闸了,可能今天电用多了吧。”肥猪推开电箱,把电闸提起,车库恢复了供电。

  他凑到江跳跳耳边说:“我每天晚上都在这里哦,你再考虑考虑吧。”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不会做你的女朋友的,你接着做你的美梦去吧。”江跳跳沉着脸,冷漠说道,只是不断抵住相蹭的那一对蜜大腿有点扭捏,显得没什么说服力。

  “你再考虑一下吧,以后你每天来这里都是看自己的录像自慰呢。答应做我女朋友,我直接让你爽上天去,比那天还要爽哦——”

  胖子的声音在耳边盘旋。

  此时,距离平民记者沉默闯入这里,还有8小时4分钟33秒。

  ……

  夜晚,江南财经大学的宿舍床上,江跳跳在疯狂地扣弄着自己的下身,但是始终得不到一丝一毫地释放。

  就像是毒瘾犯了的瘾君子一般,她的大脑已经很难运作了,黑白的瞳孔里充斥着爱心欲望。

  所幸今天晚上齐铭美似乎在学生会的迎新,不会那么早回来,不然让她看到自己这副窘态……

  跳跳的手指愈发激烈,不断翻腾又落下,但是只有阵阵空虚和生涩的疼痛在刺激着她。

  该如何去形容这种“瘾”呢,带着生理的欲望和心理的骚动,让感官冲击着五脏六腑的神经。

  此时的跳跳并不知道,其实“高潮阈值”的副作用并没有那么大,是那死胖子往她酒水里下的媚药不断刺激她的生理的结果——就好像一个给一个痿男不停地吃伟哥看A片一样,明明压根硬不起来,但是却在感受着这种空虚和苦痛。

  光洁的额头上出现点点细密的汗水。

  她接着疯狂地扣弄着,明明她才是这场游戏的赢家——这个油腻男的电脑和nas已经全部被她彻底攻克了,只需要敲击几下键盘,他引以为傲的“勒索证据”,那些艳情照片和视频都将灰飞烟灭;他也再也没办法掌控江跳跳的人生了。

  此时的江跳跳脑海中正在天人交战。

  他说能给我这辈子都没尝试过的高潮……

  不对江跳跳,冷静下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我真的快坚持不住了,让我高潮吧……

  不行,江跳跳。万一出什么变故,他接着使用药物控制你的身体,你就完蛋了……

  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

  不可以,江跳跳!

  高潮高潮高潮。

  高潮。

  她瞳孔里的理智被欲望吞没,身子自顾自地移动了起来,像是游荡在大街上的孤魂野鬼。

  ……

  夜幕低垂,寝室房门被“吱呀”推开,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跳跳我跟你说,今年新生聚会可有趣了。”

  齐铭美打开了门,她面色红润,微醺的脸庞上是淡淡的水光妆容,“有个很可爱的小学弟,说什么要去办一桩大案子,把手机丢河里就跑了哈哈哈——”

  齐铭美有些疑惑,换做平日,江跳跳要么躺在床上看漫画,要么靠在椅子上看电影,可此刻的寝室竟然异常的安静。

  “跳跳?”齐铭美询问着,轻轻掀起江跳跳上铺的床帘。

  “没回来吗?”

  只见乱糟糟的床上空空荡荡,床单被蹬来蹬去留下道道褶皱。像是被欲望控制的野兽,留下的一道道爪痕。

  ……

  “你果然还是来了。”

  门内传来胖子猥琐的声音,车库大门缓缓敞开。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不断喘着粗气的萝莉,伸出手抬起她迷人的下巴。

  感受着女孩带着情欲的双眼迷离,他得意地笑了起来。

  此时他十分的得意,像是一个猎人终于在早就埋伏好的陷阱里看到了属于他的猎物。

  哪怕再娇蛮的小野猪,不还是被他抓到手里了?

  “那你是回心转意了?”明明早就心骚难忍,但是他还是吊着胃口不紧不慢,因为他知道面前的少女比他更加迫切。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一步步瓦解她的道德和尊严。

  萝莉学姐咽了一口唾沫,没有说话。

  “我很守身如玉的,只跟女朋友做爱。”肥猪此时洋洋得意,嘴里蹦出些令无数人都汗颜的厚黑话术,“除非你做我女朋友,否则嘛……”

  “不要。”她嗫嚅道,看着胖子裤裆出的凸起,眼睛眼睛发直了。

  “那没办法了,请回吧。”肥猪转身就走,却感觉柔软细腻的小手抓住了自己。

  “我考虑考虑……”萝莉学姐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蚊子在叫。

  “考虑也不行,你自己选吧。”肥宅冷笑一声抽开皮带,裤子哗啦一下落地,暴露出他已经勃起的巨物。

  他上前用自己的猪屌戳着跳跳柔软的小腹,呵斥道,“最后三秒钟,过期不候!”

  “3!”

  “2!”

  “1——”

  “我……做你的……女朋友……”江跳跳的声音落针可闻,她哆嗦着说道。

  下一秒钟,她就被肥猪一把拎起,扛进了车库大门,像是被哥布林俘获的女骑士。

  车库大门就此合拢,像是大幕最后的独白。

  ……

  “你想知道要怎么样才能高潮吗?”胖子问她,却并不想让她回答。

  只见他把跳跳的衣服一把褪下,然后就径直把她丢在了沙发上,在她的受惊的扭动中扯掉萝莉的内裤。

  他掏出自己的大屌,对准萝莉的肥嫩雌穴,发力抵住,“对付你这种抖M母猪,就得粗暴地狠狠教训你一顿才行呢。”

  说罢,他用力把腰一挺,感受着胯下紧致的翕动快感,爽得扬起眉头:

  “这不挺湿的嘛。”

  在江跳跳的呜咽中,粗壮的阳具如电动马达开始了高速抽插,响起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给我把声音喊出来!”肥猪心中的扇了她一巴掌,在萝莉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红印,“不是想高潮吗,今晚送你新男友的性爱关怀!”

  “哦,哦,哦,哦——”萝莉的胯下痉挛,愈发的湿润。她的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

  “不够骚,你那天的母猪叫呢?”胖子一遍质问着,一边抽打着她娇俏的脸蛋,“说对不起!”

  他发狠压住萝莉白玉般的雌躯,高速耸动着阳具,九浅一深的频率势大力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最后那深的一下又顶又猛,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萝莉发胀的雌穴内。

  “哦哦哦对不起呜呜呜——”江跳跳作为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公主,从小到大哪里被这么对待过?

  被人又是扇耳光又是一通爆操,吓得她眼圈都红了,但是下半身却很诚实的开始分泌蜜汁,润滑服务着进入身体的那根属于雄性的阳具。

  “五分钟给你操开宫!”胖子宣布道。

  他一把把江跳跳摁住,以一个标准的种付位开始一下下慢慢而深入的耕耘着。

  这个姿势在镜头面前特别有冲击力,江跳跳娇小的屁股上方是一头肥猪在猪突猛进,他的大屌如液压机一般冲压着身下的萝莉,教育她如何成为一个女人。

  青褐色的粗壮阳具连根拔起,又垂直降落,毫不留情地跟攻城一般进攻着萝莉敏感的花心。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哦齁别顶了呜——”江跳跳脸蛋上汗水与泪水杂糅在一起,随后被胖子油腻的双唇沾染。

  他肆意地伸展着舌头,吮吸着萝莉香甜的唾沫,恨不得把每一寸牙关美肉都舔舐过去。

  他不断侵犯着少女每一寸柔软的身段,屁股高高扬起又重重压下,压得啪啪作响。

  “爽不爽?”胖子得意地问道,“投不投降?”

  “啪,啪,啪,啪,啪——”

  巨根落下,操得江跳跳白眼都翻了起来。她不自觉耷拉着舌头,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呜呜投降了跳跳投降了哦哦哦齁——”

  “那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把子宫降下来!”胖子用力揪紧跳跳激凸的乳头,像是旋转按钮样拧动着,完全没有白天的温柔,活像是一场酷刑。

  但是跳跳的小穴口却开始绷紧,伴随着乳头被进攻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抽动,“高潮阈值”的封印要被解开了!

  原因也很简单,打破阈值最简单的一个办法,就是用“重口味”的风味去重新拔高定义她的敏感度。

  就像一个四川人说他很能吃辣,你直接甩他一个魔鬼辣椒,重新激活他对辣味的感知。

  在肥猪这种近乎强奸和凌辱的攻势下,跳跳显然直接放大了自己的M属性。

  “我以后会天天训育你,教导你怎么成为一个合格的母猪飞机杯!”胖子深深抽插着,顶住花心的宫口,开始不断缓慢而有力地研磨。

  “哦哦哦齁姆哦哦哦——”面对这最后的攻势,萝莉的身体诚实地做出了回答。

  只见她的穴口不断钳紧,像是最合尺寸的飞机杯旋转着裹紧,高高翘起的双脚不断颤抖,白青色的脚面像是举起的白旗在求饶。

  “叫爸爸!”

  “哦哦呜爸爸我错了——”

  “记好了!以后床上都这么叫!”

  听到跳跳软糯的叫春声,肥猪只感觉鸡巴又梆硬了几分,硬的生疼。

  对于小萝莉的父亲称谓,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厌倦扮演这个角色。

  他感受到伴随着言语的羞辱,萝莉的身体就像一个熔炉般开始发热颤抖,似乎马上就要迸发出巨大的能量,此时的她距离高潮,只差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

  “啪啪啪啪啪啪——”

  肥猪不断一下下撬动着她的花心深处,感受着身下的气球不断在膨胀。

  直到她的小脚乱晃,连手指都抽动着根根绷直,他感受到了成熟的时机。

  说时迟那时快,他用双手掐住女孩白皙的脖颈,看着她的脸蛋慢慢涨红如殷血在水中晕染开,眼白疯狂扬起,完美的脸庞变得扭曲而挣扎。

  “给,老子,高潮吧!”

  “啪,啪,啪!”

  伴随最后一下审判的冲击,他的整个龟头闷头冲进了萝莉的花宫之中,传来了一声“啵”的脆响。

  龟头死死卡在花心之中,感受着子宫的温暖和阵阵喷洒在上面的暖流。

  忽然,跳跳跟认命般双脚一瞪,一滩带着氨水气息的尿液粼粼落下。伴随胖子松开双手,她大口喘息着,嘴角是白沫和口水在流淌。

  “噗,噗——”一阵跟喷泉一样的水柱断断续续地被打开,从开始的生涩到后续跟发大水般。

  少女的下半身疯狂拧动着,像喷雾一样的雌香四溢,喷洒在天花板之上,留下斑斑点点的水印。

  天女散花后的身体在疯狂翕动,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望着门外恍惚的白光,她的嗓子深处挤出最原始的哦吼淫叫,像是一头即将被配种的小母猪:

  “哦哦吼哦要死掉了哦姆——”

  “这才哪到哪呢,今天必须要让你高潮到变成傻子才行!”

  胖子狞笑着,摸索掏出一片金黄的三角小药片,磨砂的表面上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是毒蛇赠予亚当的苹果。

  江跳跳不断试图让眼睛聚焦,却只看到晃动的荒芜。她的心脏在一路快跑,直到胸膛内的产生共振。她害怕地流下了眼泪,痛苦中带着懊恼。

  萝莉学姐终于穷途末路,无路可逃了。

  “呜……”她委屈地抽噎着,等待着命运的判决。

  就这样,《萝莉三日中出开发指南》来到了高潮段落,在江跳跳吃下这颗烈性春药后,她会被狠狠地中出高潮。

  大约几周不断的调教后,她的性神经将会被药物控制,身体也将成为男人不折不扣的性欲工具。

  之后的一个月她会怀孕,在与家里人都争吵中被迫成婚。

  三年后,她的身体会在药物的腐蚀下彻底被玩坏掉,沦为一个大脑皮层只剩下性刺激的玩具。

  “铃——”

  可一通电话,改变了世界线的走向。

  胖子不耐烦地接起了电话,随后表情变得异常严峻。

  他拔出自己的巨物,发出“啵”的一声脆响,有些犹豫地望着撅着屁股瘫软在地上抽搐的江跳跳。

  许久,他终于打定了主意,缓缓收起了手上的药片——

  至少今晚,这片药是用不了了。

  他慢慢搭住萝莉赤裸的肩胛,语气循循善诱:

  “我需要跳跳酱帮我一个忙。是这样的,刚刚有一个记者闯进了你们江南日报的写字楼,那份暗访是关于我公司的内容,里面有许多不实内容。我需要我亲爱的女朋友,现在去报社一趟,把这份报道处理掉,不要让其流通到市面上。明白了吗?”

  萝莉喘着粗气,缓缓点了一下头。

  “你对着测谎仪发誓,会完成任务的。”肥猪还是不放心,打开了那个黑漆漆的红外测谎仪。

  “我发誓,我会亲自审阅的。”跳跳的声音在颤抖,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后劲中。

  测谎仪安静地伫立着,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不要耍花招,今天晚上的内容我可是全程录像的。”

  肥猪还是不放心,又半威胁地警告道。失去了药物控制的底牌,他莫名有些不安,可是他必须要女孩在此时此刻保持清醒。

  “处理完了立刻来车库,知道吗?”

  江跳跳有气无力地点头。

  她再也没有回来。

  ……

  深夜,江南日报的写字楼。

  江跳跳拿着那个素人记者崭新出炉的暗访报告,指尖不断颤抖。

  此时恢复理智的她才终于意识到,这份报告救了她的命——当她在欲望的悬崖边,是这一份报告扰乱了肥猪的计划,使她暂时逃离了可怕的药物控制。

  她好奇地打量着署名栏,上面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沉默。。

  我们的沈大记者洋洋洒洒在暗访稿最后留下了一行箴言:

  这世界上的逐利之人熙攘,是大家欲望的映射。但是我们应当享受这个追寻的过程,而不是成为欲望的奴隶,被其掌控。

  江跳跳呆呆看着这一行字,没来由的,她忽然很想见一见这位叫沉默的记者。

  ……

  车库内的胖子有些惶恐,他打开了通讯录想要给江跳跳打电话,却瞪圆了眼睛。

  通讯录里,“江跳跳”这位联系人不翼而飞。

  他慌忙打开手机的相册,所有旖旎的艳情照都诡异消失了。

  就连电脑内所有的备份和录像也人间蒸发。

  绝望的他试图搜索“江跳跳”这六个字节,却只剩下一片空白。

  就好像昨晚的冲动与疯狂只是南柯一梦,从未发生过,一切都是他的臆想。

  他吓得瘫倒在地,嘴唇发白,连手指都在不断哆嗦。忽然,车库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肥猪如释重负,彷佛拿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飞扑过去。他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这么一把扯开了大门。

  可迎接他的,是几个紧皱着眉头的警察。

  ……

  询问室内,一脸死相的肥猪瘫倒在椅子上。明明昨天他还在幻想着通过江南日报的千金爬上社会的金字塔,今天残酷的现实就把他击落在地。

  只是因为一封登上了江南日报次页的专题暗访。

  隔着玻璃,他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萝莉不高,甚至只有半个脑袋能超越询问室的毛玻璃,但是她还是猖狂地举起了一张A4纸,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字——

  投降吧,前男友君。

  肥猪瞳孔微缩,眼睁睁看着萝莉学姐耀武扬威地走远了。

  与他一墙之隔的醒酒室内,迷迷糊糊的沉默还没醒酒,他扶着墙,在牛逼哄哄地发表着他的真知灼见——

  “你们的社会责任感呢!这样的劣质企业,是蛀虫,是渣滓,是人类被资本利益训化的标志啊!这种套皮公司,吃着国家的科技补贴,却卖着劣质的AMD,他甚至不愿意给我超个频!拜托,你们也是纳税人吧,你的愤怒呢,热血呢?我看不到!”

  江跳跳没绷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沉默桀骜不驯地抬起头:“笑什么笑!你不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吗!”

  江跳跳认真点了点头:“说得好!特别前面哥伦比亚新闻学院那一段,讲得太好了!”

  沉默有点害羞地侧过头去,醉酒的他大大咧咧,狂放不羁:“那是鲍德里亚讲得好,我就是一个背书的学生。但是你是今晚第一个夸我的人!我叫沉默,你叫什么名字啊!”

  江跳跳捧腮看着他:

  “我叫江跳跳,以后请多指教。”

  ……

  故事的最后,《萝莉三日中出开发指南》烂尾了,它来不及中出,也没时间继续开发。

  它埋藏在跳跳的某个私人硬盘深处,成为了这对小情侣play的一环。

  哦对了,还有肥猪。

  五年的刑期刑满释放后,出来当天就在旅馆里被江跳跳找人安排了一套仙人跳。

  这回他就没那么幸运了,主法官是一位沐浴着春风的知心大姐姐,直接按强奸罪顶格判又进去了。

  沉默也不老实,直接雇了狱中恶汉帮他狠狠松了松括约肌——

  是为《狱中十三年爆菊开发指南》。

  【番外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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